突地翘起一只脚来,对着那男孩说:“我的鞋带散了,你快点帮着我系下呀。”
这只脚几乎是翘到了男孩子的眼前,于是,男孩子不得不装模作样,把本来好好的鞋带解散,又给系上,但此时,女孩做了一个可能是让她这一辈子都后悔的动作,脚猛地朝下一跺脚,一下子把个男孩子惊得一愣。
这下,男孩突地起身,拂袖而去,任女孩子在后面又哭又喊。而本来安静的咖啡厅,此时,竟是突地轰笑声然,倒是在这个本来是休息的安静的地方,演起了一场闹剧。
大家的哄笑声,把先前的那对情侣也是惊到了,女孩子问:“怎么啦,有什么事吗?”男孩子说:“没事,刚刚有人玩了个魔术,很精彩,所以大家笑了。”
女孩子也是笑了,却是一脸的遗憾的表情。
男孩子见此,站了起来,扶了女孩子起来,说走吧。两人相扶着走了出去,而让众人一下安静下来的是,大家发现,这个漂亮的女孩,紧紧地抓着男孩子的手,一步步跟在男孩子旁边,我的天,她居然,是个盲人。
似乎一切都不用解释,刚才还是哄堂大笑的厅里,此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也听得见。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所有,而曾真想说的,却是觉得,有时侯,你看到的外在的表象,以为是这样,却是没想到,内里根本还有着另一层的原因。
其实这里面,还真的有着让人深思的东西,是的,你看到,别人正在享受的东西,为什么自己没有,或者说根本上没有享受得到,这是什么原因,我一定要得到,于是,不甘心地忙着要把这所有没享受得到的东西,拼命地享受得到,那么,到最后的结果,就成一种负担,而且,任嫉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任自己一步步踏向一种作死的境界。
这是不是那个古老的命题,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但往往,很多人能够想到这个道理,却无法做到这一点,达到这样的一种境界。
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最后的结果,会是直逼一种人心,而曾真却是用着一种笑着的口吻讲了出来,或许她是想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只是一种生活的方式,或者说,是对生活的另一种认同,而我们一直想的,总是想把一些东西表现于外,但真正的表现于外的话,那简直不堪忍受。
能够真正的从这里面走了出来,却是一种走出的姿势很简单,而要真正的走出来,或者说白了就是要让心走出来,那还真的是一种要命的节奏,而且,无法将这些事情,达到一个全然新的高度。
曾真一直从来不和我大声,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一种温声软语中,我化得无形,久之,我倒是怕了这化骨的温柔水呀,那么浅笑低吟地,就将一切事情,化得无形,而没有那种所谓的争吵,还没有所谓的一种大家的不快,我服了这样的一种方式。
而于这样的一种心的沉沉浮浮中,却是想到,一种自然的,默契的,让人都觉得舒服的方式,倒是一种幸福的应有的含义,如果刻意地想一种强烈地表现于外的东西,类似于一种表演秀的话,那么,很多的事情,倒还是失了本真的意味,没有一种本来的应有之义,却是让人都是在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中度过。
从来不相信一种所谓的幸福是拿来秀的说法,而曾真还曾经说过一句老话: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从这一点上来说,倒是曾真显得比我接地气了,有时侯,纠结于一种让所有的事情都表现在外的东西,倒是让人的心里,有着一种满足的虚荣,这如现在的一句流行语吧,叫做然并乱。
所以说,我宁愿在一种静然中,体会到一种美好,而不愿在一种轰烈中,让所有的事情,无法外于现形,让众人评头品足的同时,却是将这整件事情,搞得乱七八乱的,让人无法可法,亦是让事情走入另一个死胡同。
我喜欢一种过日子的说法,而且相敬如宾,似并不过时,那种以为的刺激,还有以为的一种让人不可理解的拼命的秀场,待得繁华落地,又是有几人,肯陪你看细水长流。
而真正的到这个时侯,你会体会出,一种幸福的真正的含义,而且,这种含义,似透进了骨子里,那么地自然,而且,总会是,弥久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