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女人,不慌不忙,按着我的手,慢慢地起来,还不忘了给我优雅的一个笑,柔声地说“谢谢”。然后,对着那男人说:“你吼什么吼,事情就是你看到的,也仅是你看到的,瞧你那点出息,你这么没自信呀,我累了,靠着歇了会,还得谢谢人家呢。”
妖女一说,这老总是泄了气一般,倒是我们那主管出来打圆场,最后妖女发着嗲,和那老总双宿双飞去了,剩了我和主管回去,主管问我,我说实话实说,真的就是那样,确实是她累了要借我肩靠会儿的,还真的就只这么回事。当然我的人品,主管也是知道的,我从不说谎的。
却是怎么也没想到,主管却是一脸严肃地突地对着我说:“我是说,你就这么不长进,没抓紧机会做点啥,真他妈地丢人呀。”
我的天,我一下愣了,主管呀,您这么调皮,那大老总知道吗。
主管说完哈哈大笑,我也是笑了。两人各自回去,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那我为啥觉得背呢,是回去后,躺在床上,想到那妖女刚才说的话,妈地,其中有一句,“你就这么没自信”,草呀,我成什么了,妈地,这意思明着就是说,你是什么人,这里我躺会儿的又是什么人,你犯得着和这种穷*丝生气吗。
我草,越想越不是滋味,这他妈地,也算是背了,不顺呀。
所以,一早起来,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就觉得昨晚又是他妈地太不顺了。
可不管草怎么样,人总得生活,况且我还想着要留在这儿呢,所以,咬着牙爬起来,冲了出去上班。可我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出门,竟是让我的生活真他妈地有了些变化呀。
上公交,人挤人,突地,后背被两团肉挤得心里麻成一片,在人缝里拼命地转头看了一眼,我的天,竟是一女的,被整个地挤到了我的后背上,那两团的肉,贴死了,这可不是我故意揩油,那根本上,抽出手来挡的空隙都没有。
但又是觉得奇怪,那挤成一团脸红得像红布一样的姑娘,我真的好像是在哪见过一样,而且,脑子里一闪,似乎就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但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熟悉,却又是想不起来,但车行不止,不一会,竟是到站了,下车,我的天,这姑娘,竟是与我一同的下车了。
莫非是同路呀,心里想着。却是这姑娘脸还是红成一片,但只一转身,支阳呼地一白,我的脑子一震,心里格登一下,妈呀,这好像就是今早上,我模糊间看着那盆草时,冒出的那个惨白的影子呀,真像,要不是在大街上,我他妈真的要吓得尿裤子的。
但只一瞬,那姑娘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朝前走去,我也是走去,心里突地变得凉嗖嗖的,因为我发现,这姑娘,竟是与我同路呀。
不仅是同路,我后脊梁发凉了起来,我的天,这姑娘,竟是与我同单位同办公室,今早上才宣布,我们这部门又来一新的实习生,小俏,叫李俏。姑娘倒是大大方方,说以后就叫我小俏吧,有什么事,前辈们尽管吩咐就是。妈地,这词儿,像是岛国动作片里的词儿呀,想到这里,又是想到早上的那两团紧紧贴着的肉,心里没有来由地一跳,而这时,小俏却不恰好朝我这边看过来,我尴尬的一笑,倒是小俏还了一个大大方方的笑。
而我却是诡异地发现,这小俏只要不红脸的时侯,那脸,白得与一般人不一样,说形容白得像纸,那倒还是轻了,真的有着惨白的味儿,而我,时不时地与我脑子里的那个惨白的身影相比,越想越像,而越看,真的觉得就越像了。
说实话,我这几天,就一直是在这种心慌意乱之中渡过的,而小俏,除了那脸色我认为白得不正常外,倒是以她的勤快,还有那永远柔声说着好的语气,迅速地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极快地融入了这个看着温暖实则装逼的部门。而我看着那盆草,就如同小俏的脸色一样,没救了,一个是白的惨人,一个是继续地萎个不停。书友群号:468402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