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洋火,当毛必求看到洋火的时候,眼睛差点蹦出来,现在可是21世纪了啊。这家伙竟然还有20世纪的东西!
司机大叔用洋火把三根香点燃,然后立刻面露深邃之色,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两步,一步两步的走向了父亲的棺材旁边了。
在距离父亲的遗照差不多有一米的样子时,“duang”的一声跪了下去,直接跟我们家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样子我看着都疼,他却没有一点反应,然后他说了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差点给雷晕过去的话,他说:“叔叔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我听完这话直接翻白眼了,好在后面跟着晨研露的,他一把把我扶了起来,而毛必求此时的脸色那叫一个无语,他摇了摇头,满脸不可思议的说了一句:“太尼玛不靠谱了!”
晨研露也有点受不了了,僵硬的笑了笑,赶紧上前把司机大叔扶了起来,结果看到司机大叔满脸的冷汗,而且还有眼泪,晨研露问他怎么了,司机大叔哭丧着脸跟死了爹妈了一样,憋的脸通红,才说:“疼!”
听到他这话,我明白了,他说的是膝盖,尼玛能不疼吗?你那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加上坠力差不多有二百五十斤的样子,“duang”的一声跪在了地板上,不疼才是见鬼了呢。
晨研露没有办法。只好把他给扶到了沙发上,然后拿了点跌打损伤的药算是给他敷上了。
司机大叔看着晨研露给自己敷药,感动的痛哭流涕的,抱着晨研露就说:“我长这么大了,除了我妈给我敷过药,你是第二个!你以后就是我大哥!”
晨研露摆了摆手,然后说:“你比我大,不能叫我大哥的,还是我叫你大哥把!”
可司机大叔是个牛角尖他认准要叫晨研露大哥,那就是大哥,谁都改变不了,谁敢不同意他跟谁急,最终实在是没有办法,晨研露才同意了。
但出于好奇,晨研露问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想搞明白的问题:“大叔,你是怎么当上出租车司机的?”
这个问题一直是我想问的,但是却一直没问,是啊,就他那智商竟然能当上出租车司机,哪个出租车公司敢要他啊?除非是出租车公司老板脑袋长泡了!
司机大叔的下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我不是出租车司机呀,那车是我以前买彩票中的。”
买彩票中的出租车?我实在不明白?
司机大叔又说:“这是以前有一个活动,五毛钱抽奖,一等奖就是辆车,结果我就花了八毛就抽到了!大哥你说我运气好不好?”
毛必求有点疑惑,五毛钱抽奖怎么能花八毛呢?怎么说也是一块,于是就问他:“五毛钱抽奖,你怎么花八毛啊?”
司机大叔下一句话毛必求彻底地晕过去了,他说:“本来是一块的,但我兜里只有八毛,后来没有办法,我就画了两张一毛的,就又买了一张,结果就中了!”
听到这话,毛必求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晨研露冷冷的打了个寒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问他:“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得?”
司机大叔说:“大哥,我叫杨剑男......”
杨剑男?听着好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不过他妈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也真的很对得起他,剑南,贱男,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晨研露又问他:“那你家里可还有父母,或者孩子。”
由于早就知道司机大叔结过婚,所以结婚就不必在问了,不过我此时很怀疑他说的结婚不是骗我们的吧,就他那么贱的样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他啊!
剑南说:“我父母早就死了,有一个儿子,但是自从我和他妈离婚他就不理我了,有一次我去接他,他说我傻,大哥你看我傻吗?”
晨研露拍了拍他得肩膀,以剑南得话看来,他并不是天生这样得,可能是离婚后夫妻感情破裂,女友同时离开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才这样的,这样一想。感觉剑南得命运还算挺坎坷得,晨研露说:“不傻,不傻!”
剑南听到这话很高兴!两个人又聊了很多,我感觉他俩挺有共同语言得,也就没有去打扰他们,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有些受不了剑南同志得贱样!
去厨房,帮老妈开始做饭。
就这样过了有一个半钟头,饭菜也全都做好了,晨研露为了不让贱男大叔在吃饭的时候多说话。
还专门给他约法了三章,不准多说话,只准敬酒,如果不按他说得做,他就不做大哥了。
贱男大叔一听晨研露不当他大哥了,当下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多说话。
晨研露这才放心下来,又和毛必求交代了几句,两个人进屋了,剩下的就坐等宋松的到来了。
宋松这人得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或许多年得警察生涯让他很明白时间就是生命,没有让我们久等多少,就来了,一听到有人敲门,贱男如风一样的冲了过去,然后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宋松有点纳闷,以为走错门了,就问他:“这位兄弟,请问这是霍米得家吗?”
贱男大叔由于事先答应过晨研露不说话,所以宋松得这句话就被他给无视了!
宋松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句:“这位兄弟,请问这是霍米,晨研露得家吗?”
贱男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他得意思我明白,说的是,这是大哥得家,但是我不能说话,因为大哥事先要求过不让我说话,所以实在不好意思。
但是宋松哪知道他这啥意思,贱男大叔比划了半天,他都没看出个所以然,还是我听到外面有声音走了出来,看到宋松正一脸纳闷的看着贱男大叔,而贱男大叔不停的在比划。
两个人成了一种默契才上前打招呼得:“宋警官,您终于来了,就等您了,快请进请进!”说完我又对着房间里喊道:“研露,毛必求看看谁来了!”
是的,我是故意这么喊的,这是给他们打报告宋松来了,他们两个之所以在房间,是研究计划去了,此时听我这么一说,两个人立刻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晨研露显得很热情,刚刚出门就与宋松寒暄了几句。然后邀请他进屋找个沙发坐了下来,接着他和毛必求就去陪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