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死者缺少的部位,”法医指了指黑洞洞的嘴里那摊肉酱,又指指地上肉酱里夹杂的白色不明物,“这是阴茎部位。”
大家一听赶紧凑过头上前一看,果然是白白的类似软骨的东西,在场的虽然并非专业医学出生,但是见识也算是不少,隐隐约约也能看得出那白白的东西是什么,尤其是在场的都是清一色的男警察,看见那摊血肉模糊的东西,不由得背后发凉,脚下有些软。
忍着恶心和恶寒之感,在小心的拍照留证并且把证物全都包装好以后,几个警察上来抬走了尸体,当尸体抬出去的时候,一群记者一窝蜂的朝着尸体一阵猛拍,哪怕是上面隔着白布,也能透出红黑色的血迹,拍出来的真实感,反而能够引起无限的想象力。
凶宅门口惊现裸体男尸,警察们几乎都可以想象出明日更加早报的标题了,的确很轰动,有些媒体就像是嗅觉灵敏的猎犬一般,能够第一时间发放这种离奇又引人注目的新闻。
血色马路的案子才过了不到一天,新一个离奇案件紧接着就上来,从血色马路到凶灾男尸,似乎都在考验着警方的办案能力和群众的胆子,有时候现实生活,的确是会比小说还要精彩。
“为什么大家一谈到丽园小区这栋楼,就是这副表情?”刘平不是很明白,至少他也在这里呆了那么些年,却从来没见过这副情景,一群人尤其是老人,刚才他在看民警做笔录的时候,他们都远远的躲开,几乎是谈楼色变。
“这你就不懂了吧!,”陈杰悄悄的告诉他,“丽园小区2单元04号单位,是全市闻名的凶灾,这里不单单发生过命案,还十分的邪……”
“这里也有人住着不是吗?”刘平不解,既然是凶灾,不是还有人敢住吗?而且也没见他们出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陈杰悄悄的告诉他,“丽园小区2单元04号单位,是全市闻名的凶灾,这里不单单发生过命案,还十分的邪……”
“这里也有人住着不是吗?”刘平不解,既然是凶灾,不是还有人敢住吗?而且也没见他们出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里自从几十年前发生了一起恶性凶案以后,就开始闹鬼了,有些个胆子大的来做什么探险,最后回去纷纷上吐下泻,大病一场。”陈杰悄悄说到,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什么。
“那么凶?但是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好好的?既然真有这种事,他们怎么还住在这里?”刘平不太相信这样的说法。
“这事是真的,”看刘平一副怀疑的样子,陈杰急了,这件事可是货真价实发生在他出生不久的时候,听他老娘的语气,这也是当时轰动一时的案件。
“你可不知道,这里死过三个小孩,一个女孩两个男孩,女孩最大12岁左右,两个男孩是双胞胎,死得时候刚刚满5岁。,”陈杰用手指着发现尸体的那个单位说道,“不单单这三个孩子死了,而且死相极为惨烈。”
“三个孩子都死了?”刘平不敢相信,是人都是有恻隐之心的,看着可爱的小孩子,什么人会那么残忍,至于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死相很惨,这说明凶手很变态,不单单杀人还虐童。
“那这些孩子的父母呢?案发的时候都不在身边?”刘平问。
“说来好像很巧,这三个孩子是亲姐弟,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一个在局里当公务员,另一个是市里医院的主治医生,我听那时大人们说,案发的时候刚好父母两个都上班去了,留下三个孩子在家等保姆,那天保姆刚好晚到了一个小时,进家的时候已经晚了,三个孩子齐齐遇害。”
“怎么会那么巧?父母上班,保姆晚到就出事儿了?”刘平一听就觉得这里头不太对劲儿。
“后来经过审讯啊,查出来了,那保姆看主人家有钱,就想着趁着大人不在家捞上一笔,于是伙同男朋友作案,自己故意晚到家一个小时,让男友拿着配好的钥匙闯入家中洗劫财物。”陈杰回忆说。
“那抢劫是冲着钱去的,算是谋财,怎么还害命?”刘平对于这一点不能释怀,那么天真烂漫的孩子,丧心病狂的凶徒还真下得了手。
“那可不是吗,后来据说是保姆男友交代,他们见三个孩子看到了自己,怕他们把自己说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绑了孩子卖到山里去,哪知道遭到孩子们的强烈反抗,情急之下起了杀心。”
“情急之下,他们一早计划好洗劫人家家里的财物就没想过这一点吗?我不信保姆不知道孩子在家,孩子何其无辜,丧命在这两个人的贪念之下。”刘平一想到三个尚未成熟就夭折的孩子,只觉得愤怒。
“其实,这样杀人劫财的案件是不少的,但是在当年特别轰动的是,法医检查出那对双胞胎男孩生前被人虐打,而女孩不仅仅被虐打得全身断了好几条肋骨,,还……还被性侵了。”陈杰回忆起当年的这个案子的时候,虽然那时已经过了好几年,但每一次自己想起来就觉得无比愤怒,恨不得把凶手也照样凌虐上一顿。
“女孩最惨,死得时候全身赤裸到处都是血淋淋的,在床下被警察发现,后来法医说她是活着的时候被人钉在床板上,再一度凌虐之后,才睁着眼睛断气,听说当年去到现场的警察看得都忍不住哭了,那女孩死前还一只手挣脱了铁钉,好想是想爬过去救两个弟弟。”陈杰想起这个懂事却惨死的女孩,每每总觉得鼻头很酸。
“那后来呢?凶手抓住了吗?”刘平对这个问题很是上心,这样罪大恶极的人若是能逍遥法外,那就真的太没有天理了。
“当然抓住了,听说那时候激起了极大的民怨,抓捕他们的时候,被一群报纸上了解到案件的群众围追堵截,本来还想上火车逃跑,结果连车都没上就被围住了,两个人被打得半死。”陈杰现在想起还那时自己看到黄色报纸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两个人,只觉得一阵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