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毒!”张强居高临下,望着坐在沙发角落里的梅迎春,恨不得现在就压上去,把她的衣服扒光。
“吸-毒……是谁造的谣?”梅迎春早有心理准备,一点不感到意外。
“你心里也清楚,学校是不可能让一个吸-毒的学生继续在学校呆下去的。”张强又坐回沙发上,这次他是紧挨着梅迎春坐下,一只手乘机摸在梅迎春靠向他这边的腿上:“不过,凡事,都是事在人为,要是你不想让柳根被学校开除的话,我还是有办法挽救他的,当然,这就要看你的态度了……”说着,手慢慢往上移动,逐渐的伸向内侧。
梅迎春一时被张强说的话给整懵了,她想不明白到底会是谁把这个事传出去了呢?等发觉张强的手到了大腿跟,这才一把挡开他的手,腾的站起身:“你休想拿这种事来威胁我……”
张强一把抓住梅迎春的手,把她拉倒在沙发上,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把她的两只手腕牢牢钳住,按压在沙发上,脸上带着yin笑:“你给我听好了!最好乖乖的顺从我,让我爽个够,要不然,你和柳根,两人一起都得给我滚出这个学校!”说完,把一张肥脸凑近梅迎春,想去亲她。
梅迎春双手不能动荡,但双腿还能踢蹬,她把右脚猛的缩起,用膝盖顶在张强的要背上。
张强闷哼一声,感到背酸麻了一下,但被欲-火烧身的他,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反而兽-性大发,就势俯下身体,臭哄哄的嘴贴向梅迎春的唇。
梅迎春用脚没能把张强掀翻,在他的唇贴上自己的唇边那一刻,把口一张,咬在了张强的下嘴唇上,这一招,非常凑效,唇是人体神经末梢比较丰富的部位之一,疼得张强浑身乏力,双手按压住梅迎春的手松了劲,梅迎春乘机抽出双手,啪啪两声,左右开弓,扇了张强两个耳光,然后左脚膝盖,使劲顶在他的下腹上,张强就像一只烤熟了的弓虾,身体蜷缩成一团,瘫倒在沙发边的地上,嘴唇被咬破,流出血。
梅迎春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手把口中的血擦掉,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双手紧紧握住刀柄,刀尖对准张强:“畜生!给我滚!滚出我的家里……”
张强看到梅迎春手中的水果刀,还真是怕了:“梅老师,你别胡来啊,刚才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并没有恶意,你千万别胡来……”身体在慌乱的往后缩,真担心梅迎春用手中的刀扎向他。
“你要是敢对柳根下黑手!我就把你刚才想强-暴我的事说出去!告发你的这种龌龊行为,看看最终谁倒霉!快给我滚出去!”梅迎春像头发怒的母狮子,把张强赶出门,随手柃起那兜水果,丢出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背靠在门后,呜呜的哭了,当她用手去擦眼泪时,发现手里还有血迹,顿时想到这是咬破张强嘴唇的血,长了个心眼,跑到茶几边,用纸巾把血迹很细心的擦掉,把纸巾叠好,她要把这个证据留下,也许将来有用。
一夜之间,柳根染上毒-瘾的传闻,在校园里传开了。
学生吸-毒不是什么新鲜事,过去南海医科大学也有过学生吸-毒的,但这次涉及到的不是一般的学生,而是同学们心目中的英雄样的人物‘根哥’,就有了很大的不同。
像是受到了欺骗,同学们心心目中的英雄,忽然一夜间变成了一个人见人恨的瘾君子,这种从顶峰跌落到谷底的内心反差,让绝大多数的同学感到受愚弄。
第二天一早,柳根到食堂吃早餐时,见以往热情和自己打招呼的同学,都似乎在有意避着他。
他也没在意,和以往一样,与认识的人问好,当他买了馒头和稀饭回到宿舍时,张建他们三人像是刚商量完一件什么秘密大事,匆忙分开了。
柳根也没问,坐在椅子上边吃早餐边看书。
这时,刘军端着饭盒走进来,一进门就嚷嚷:“根哥,有人造谣说你吸-毒!”
柳根一听,大惊,差点把手中拿的馒头掉地上:“谁说的?”双目瞪着刘军问。
“在食堂,我们班的女生问我,根哥是不是真的吸-毒?我……”刘军见柳根脸色很难看,不敢再往下说。
柳根噌的站起身:“胡说八道!”
王家和赶紧走上前:“根哥,我们三个可以证明你没吸-毒,别去理会那些小人嚼舌头!”
“刚才我们也听路上的同学议论了,本来想瞒着根哥,不让你知道这件事。”李成宰也走上前说。
“其实,昨天下午,我就听到了有人在议论这件事。”张建说:“肯定是有人造谣,想陷害根哥!”
柳根慢慢坐下,想到昨晚从梅迎春家里出来,撞倒张强,从他口中听到的话,昨晚他就一直在想,张强是如何知道自己染上毒-瘾的呢?知道自己染上毒瘾的,只有那么几个人,梅迎春和祥子肯定不会说出去,秦越和钱坛,也不会说,他们为了自保,不仅不会说出去,还会想办法的掩盖事实。
思来想去,柳根最终把目标锁定在李天意身上。
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