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为王!根哥不会忘记这句口号了?”苏建军问。
“这是两码事,足球场上的口号,岂能用在斗争中。”柳根苦笑着说。
“不,一码事!”苏建军拉住柳根的胳膊说:“根哥,站出来,我们需要你!”
柳根把头摇得拨lang鼓似地:“不……我连个团员都不是,过去也没当过班干部,这件事你们想怎么做,我可以支持,但要我出头,绝对不行!”
苏建军双目骨碌碌一转,笑着说:“难道根哥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毛顿那小子把欧阳雪给弄上床吗?”
柳根一听,双手逮住苏建军的衣领,怒目呵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建军看出这句话说到了柳根内心的疼处,脸上带着笑容问:“难道根哥真的不知道同学私下里的议论吗?”
“快说!议论什么?”柳根追问。
“看来根哥是真不知道啊。”苏建军双手把柳根的手挡开,接着问:“欧阳雪是不是报名参选学生会文艺部长一职了?”
“没错,我听说了,怎么啦?”柳根听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这就对了!这说明确实有人诱劝了欧阳雪进入学生会!”苏建军回答。
“干嘛要诱劝?难道不是欧阳雪她自愿参选的吗?”柳根越加迷惑的问。
“整个大学,上万名学生,有一半是女生,而学生会文艺部长只有一个,你想想这其中的竞争有多激烈,欧阳雪再怎么自信,我相信她也不会为挣这个职位弄得在同学面前丢脸,要是没有人在背后给她许诺过什么的话,我相信她是不会主动参选文艺部长一职的。”苏建军说完,苦笑着又说了一句:“根哥,我是听到了小道消息,你也别往心里装,说姓毛的看上了欧阳雪!你明白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柳根像是没听到苏建军最后一句问话,边走边想:欧阳雪难道真的不是主动报名参选的吗?
这件事,让柳根心里很不好受,坐在大巴车上,别的队员说说笑笑的,唯独他坐在最后,闷闷不乐。
杨光辉看到柳根心事重重的样子,走到柳根身边,挨着他坐下问:“根哥,怎么啦?情绪不高啊,是不是担心输球呀?”
“你认识学生会主席毛顿吗?”柳根侧身,盯着杨光辉问。
“当然认识,我都大四了,堂堂学生会毛主席,岂能不认识。”杨光辉回答完,奇怪的问:“根哥,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这个人怎么样?”柳根低声问。
杨光辉愣了一下,压低声音反问:“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什么了?”
“现在是我在问你。”柳根板起脸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晚上要是根哥有空,咱们踢完球,找个清静的地方再说。”杨光辉拍拍柳根的肩膀,小声说完,走回到他坐的位子上。
柳根从杨光辉的神情看出,这里边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重大隐情。
在球队提前到达南海大学足球场做基本训练的时候,柳根拿着他那个帆布军用书包,跑到夏阳住的女生院外打电话,一个女生说夏阳在网球场,柳根于是问清楚网球场在哪,找到了夏阳,她正在和任家驹打网球。
任家驹和王婉莹睡到中午,在附近吃了午餐后,把王婉莹送回了音乐学院,王婉莹要准备晚上的比赛,没法陪他,于是任家驹便找到夏阳打网球消遣,真实目的嘛,当然不是打网球这么简单。
南海大学的网球场,全是黄土,一共有六块场地,柳根看到夏阳和任家驹在第二块场地对打,其余场地也都有人在挥动球拍。
看到柳根找来,夏阳和任家驹都感到有些意外,两人停下。
“柳根哥,你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呀?”夏阳笑嘻嘻跑上前,用毛巾擦着汗水说。
“你好,柳根。”任家驹走上前伸出手,和柳根握了握,上下打量着柳根问:“你是南海医科大学校足球队的?”
“下午和你们学校有场友谊赛,顺便来找夏阳,听说在网球场……”柳根的手又感觉到了任家驹手心冰凉的汗湿,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把手抽了回来。
“柳根哥有比赛呀,那我去给你助威!”夏阳一听,侧头对任家驹说:“任家驹,今天只好到这里咯,改天再打。”拉起柳根的手就走。
夏阳穿的是一套白**球运动服,修长的大腿白皙而健美,超短的裙子,紧紧裹住她的髋部和屁股,看上去很美、很性-感。
“那好,改天我再请你们一起吃饭。”任家驹大声对着夏阳和柳根的背说,脸上却丝毫见不到笑容,为柳根打搅了他安排的好事感到恼怒,但又没法发作,把手中球拍狠狠的唰唰挥动几下,算是把心中恼怒发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