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你……自己……寒梅姐,你啥意思?”柳根迷惑的望着温寒梅那双能看透人的眼睛,此刻,这双眼睛现出的,是无限的诱-惑,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不知里面深藏什么能把人吞噬的水怪。
“要是终场比赛,确实如你所说,是平局的话,我今晚不走了!”温寒梅的脸泛起红晕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傻的傻帽,也能明白是啥意思。
柳根脑袋嗡的一下,懵了,这让他再次想起那个与三个女人的春-梦,难道这是梦中注定的事?梅老师已经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现在她走了,填补她空缺的人,难道是面前这个女人。
温寒梅也算是柳根的一个恩人,要不是她的二十万,柳根也盘不下大学路的铺子,开不了食为天,她对于柳根来说,好比梅银春一样,都是他的贵人。
“怎么样?柳根,我把自己都押上了,你也该亮出你的赌注了?”温寒梅一时没得到柳根的回答,追问一句,她身上那股女强人平日的强势忽然消失了,表现出来展现在柳根眼前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温柔。
“我……”柳根感觉自己心痒痒的,在如此赌注的诱惑下,成为一个男人的柳根,不再是过去那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很久没碰女人的身体,忽然被温寒梅的这个赌注深深吸引了,蠢蠢欲动。
“你不说出赌注,那我只好帮你下注咯。”温寒梅的微笑,越来越像一湾清泉,无声无息就把柳根给缠绕住了:“要是这场比赛分出了胜负,你得按我说的做。”
“做……做什么?”柳根明知故问。
“不管做什么,你都得听从我指挥!”温寒梅盯着柳根的双眼说:“你敢不敢也把自己押上?赌博嘛,不就是赌个心惊肉跳,你想不想也心惊肉跳一把?”温寒梅引用了柳根刚才说的那句话。
不管输赢,都一个结果。
柳根心想,这种赌法,自己没损失什么,温寒梅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她是个女人了,不存在什么贞-操问题,而自己,也不是个处男,没有女朋友,不存在背叛谁,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要是和她有了那种关系,以后会有什么事发生,就难以预料了。
柳根知道温寒梅做的是欢场买卖,甚至,她极有可能还卖毒品,干违法的事,虽然至今单身,但她身边,肯定不缺男人,像她这么美丽而有钱的女人,什么男人得不到,就像有钱有势的男人,可以找很多自己看上的漂亮女人一样,女人也是人,一旦有了钱和势,当然也不会自甘寂寞的,和这样的女人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柳根,你不会还是个处男?怎么这种占便宜的事,也如此犹犹豫豫呢?”温寒梅看到柳根迟疑的眼神,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了,难道柳根真的还没和女人睡过觉?
“呵呵……寒梅姐,你是在开玩笑?哪能用身体来当赌注的,不论输赢,都是你吃亏……”柳根有些不确定,温寒梅也许这是在试探自己。
温寒梅很认真的说:“柳根,我像是那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吗?和你,我不觉得自己吃亏。”
对这场球踢平,柳根有七八成的把握,那是从两队过去交战记录和近期状态上得出的判断,也就是说,柳根赢的机率要比温寒梅赢的机率大很多,要是比赛真的踢平了,那主动权在自己这一边,可以做自己愿意但不能做的事,也可以做自己想做但不能做的事,可柳根考虑的,是这场球真的分出胜负的话,那自己可就被动了,不仅温寒梅要输很多的钱,自己也没法拒绝她的这个赌注,所谓认赌服输,她要真让自己兑现所下的赌注,那可怎么办?
不是柳根不想和温寒梅发生那种关系,而是因为现在柳根是她雇用的人,还欠她二十万,要是就这么和她上床的话,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这才是柳根所顾忌的,他不想做一个有钱女人的玩物!
“寒梅姐,咱们还是别赌了,呵呵……我输不起。”柳根尴尬的说出实话。
“那好,我再把你的赌注降低点。”温寒梅退了一步:“要是你输了,我要亲吻你一分钟,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亲吻哦,不是碰一碰就了事的礼节性的吻,这总该可以了?姐这点小小的要求,不算过分?”
“呵呵……”柳根红了脸,不好意思傻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场赌局。
温寒梅身上没有往日的那种香水味,这让柳根多少感觉舒心多了,似乎她是刻意的为他没往身上喷香水的。
下半场开始了,两人把目光盯在电视屏幕上。
当然,两人都抱有同一个想法:不能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