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走到苏妙玲门口,使劲敲门。
苏妙玲被咚咚的敲门声给惊醒,把床头的灯开了,披上睡衣,悄悄走出卧室,到了门口,从猫眼往外看,见是柳根,心里感到惊喜,拉开门:“根哥……”
那两个打手,正好在苏妙玲开门时,走到她门口,看到开门的是个女人,不是他们找的人,只是看了一眼,便走开了,到斜对面任家驹住的公寓门前。
柳根在苏妙玲把门打开后,看到两人走过来,正想把苏妙玲推进屋里,准备出手保护她,收拾这两个打手,可没想到的是,这两人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你进去,别出来!”柳根把苏妙玲推进门内。
“根哥,他们……”苏妙玲见那两个打手在敲任家驹的公寓门,疑惑的问,可还没等她问出来,看到任家驹的门开了,两个打手冲了进去。
任家驹和王婉莹,从小吃街回到公寓,像往常那样迫不及待的抹光衣服折腾一番,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两人相拥靠坐在床头,用笔记本电脑看电影呢。
急促的敲门声,让任家驹很是恼火,下床用浴巾把下-身裹住:“谁呀?”
刚把门拉开,一个打手一把推开他,冲进屋里。
“你们……”任家驹差点被推倒在地上,愣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想伸手去拉他前面的那个人。
忽然听到王婉莹的惊叫声:“家驹……”然后是其中一个打手大声说:“快穿上衣服!”
这一连串发生的事,都被柳根和苏妙玲看到听到了,柳根听出了任家驹的口音,把苏妙玲一掌推进门,转身朝任家驹公寓冲了过去。
两个打手找到了王婉莹,其中一个监督着王婉莹穿衣服,另一个快速转身的同时,从怀里抽出砍刀,对着任家驹吼叫一声:“小子,竟敢泡咱们老大的马子!”说着,挥刀扑向任家驹。
任家驹一看对方拿出砍刀,幸好他反应够快,转身就往门外跑。
这个挥舞砍刀的打手,干惯了这种活,两步冲上前,没抓住任家驹,但手中砍刀却朝任家驹的后背劈了一刀,刀尖触及任家驹的右背部,光膀子的任家驹,似乎被惊吓得忘记了疼痛,拼命奔出公寓的门柳根冲到门口时,任家驹恰好从门内跑出来。
挥舞砍刀的打手,正好是上次被柳根修理过的那个,一刀没能把任家驹给劈翻,紧随其后追出来,口中大叫着:“今天你小子死定了!”
柳根让过任家驹,飞起一脚,像他平时踢球凌空射门一样,脚尖不偏不倚,踢在追赶任家驹的打手挥舞砍刀的手肘上,那把刀尖沾了血的明晃晃砍刀,咣当一声从打手的手中飞出去,碰在墙壁上掉落地下。
柳根没给这个打手喘息的机会,踢掉他手中的刀后,另一只脚也跟着踢出,踹在打手的胸口上,只听一声闷哼,这名打手身体朝后飞去,正好撞在冲出来帮忙的另一个打手身上,两人一个压一个的倒在房间内。
柳根把门嘭的拉关上,转身朝楼梯口方向跑,前面任家驹已经跑到电梯口,正在按电梯开关呢。
“往楼上跑!”柳根提醒任家驹。
两人于是冲出消防楼梯的门,不往下,而是往楼上跑。
那两名打手从地上爬起,后面那个推了前面这个一掌:“快追!我看住这个小婊-子!”
那个被柳根踢飞手中砍刀的打手,口中喷出一口血水,刚才被柳根那一脚踹得他差点背过气去,顾不得许多,捡起地上砍刀,拉开房间的门,冲出来,到电梯前,正好看到电梯门关上,电梯往下运行,以为柳根和任家驹乘坐电梯下楼了,拿出手机:“老大,有两个小子乘电梯下楼了……”讲着电话,上了另一部电梯。
任家驹裹住下半身的浴巾,把右肩背部砍破的伤口流出的血后吸收了,血迹没往地上滴落,幸好没有留下血迹。
柳根拉着任家驹的手,到了二十楼自己的公寓,开了门。
李天意和胡老四坐在车里等,接到其中一个打手电话时,胡老四气得把手中夹的雪茄往车窗外一扔:“妈的!这两个饭桶!让人给跑了!”从停车场消防楼道,往上哼哧哼哧的跑,李天意跟在身后。
胡老四和李天意两人跑到一楼电梯位置时,电梯门正好开了,里面却没人。
不一会,从一部电梯出来那个打手,嘴角还挂着血水呢。
胡老四横竖不说,给这个打手两耳光:“人呢!”
“两个……没下来……”那打手用手捂住扇疼的脸:“妈的,被骗了,肯定往楼上跑了……”转身要进电梯再次上楼。
“你想等着警察来找麻烦吗?还不快滚!”胡老四怒喝道。
这时,公寓大厦的保安走上前询问:“你们住在这栋楼里吗?”
“给老子滚开!”胡老四冲着保安怒喝一声,和李天意两人朝地下停车场跑。
保安被胡老四凶神恶煞的样子给吓得呆立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自言自语的说:“我惹谁了我……”
柳根让任家驹坐在客厅沙发上:“你受伤了。”看了看任家驹背后的伤口:“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不过得尽快到医院缝合,我先给你把伤口裹起来,减少流血。”柳根说着,站起身,把电话拿出来递给任家驹:“快打电话报警,我去拿绷带。”
“不能报警。”任家驹摇头说,把电话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