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即干了一杯,又相互斟满了酒,朱亚军端了杯说:“老同学,虽然知道你已经下了决心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真的不能留下我吗?咱们都老了,我更是不想再在外头风大雨大的奔了,即便是留下,有分红有薪水就好,没心思做别的了,不会误你事儿的。”这话说的,已经近似于恳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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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把自己的酒杯和朱亚军的轻轻一碰说:“抱歉,还是那句话,你在,我不安心。”
朱亚军虽说笑的比哭还难看,但终究还是在笑,说:“那好啊,这就不提了。其实说起来咱们这半辈子啊,毕竟是我坑你,我靠着你的时候多,就算最早我调你去我那儿,也多半是看中了你的才华,想借助你的力量而已,可你呢,当初我穷困着的时候,到是你私的帮助了我,即便是现在,你踢我出门,我到也不是白着身子走的。人啊,你算做的不错了。”
费柴又举杯道:“不过终究是对不起了,不过既然不说了,就一个字也别提了吧,今晚只喝酒,不做别的啦,来干。”
“干!”
两只酒杯又碰到了一起,发出一声脆响。
秀芝回到住处,一肚子的闷气,唯一的希望就是丈夫能和费柴谈出点结果来,可左等右等丈夫都不回来,一直到了晚上一点多,才听到外面砸门声,忙去开了,却见朱亚军一身酒气的就扎了进来,忙扶住了问:“怎么喝了这么多?”
朱亚军笑道:“嘿嘿,高兴嘛。”
秀芝听了心中一喜高兴,难不成事情有转机?于是忙扶了丈夫到屋里沙发上坐了,一边给他倒茶一边满怀希望的问:“怎么?费柴同意咱们留下了?”
朱亚军先是嘿嘿一阵傻笑,然后伸手过了接茶杯,同时说:“留下,那是不可能了,费柴这小子现在出息了,学会六亲不认了,我啊就是跟他喝了一晚上酒,聊了聊当年同学时候的事儿。”
秀芝一听,心一下就凉了,端着茶杯愣在那儿,朱亚军接了半天没接到茶杯,却见秀芝在发愣,就笑道:“干嘛啊,快给我,口渴了。”
秀芝见朱亚军伸手过来拿茶杯,随手就把茶杯一摔,哗啦啦摔成了几块儿,同时说:“你喝个屁!我当是喝了一晚上能有啥结果呢,结果还是被人踢啊,你平时不是能耐吗?不是说酒杯子一端,万事新开端吗?能耐那儿去了?”
朱亚军却不搭话茬,反问:“你摔我茶杯干嘛?”
秀芝还没看出不对劲儿来,只由着自己的性子说道:“摔你茶杯怎么了?明告诉你,打今儿起我还不做饭了我。买卖让人吞了,哪儿还吃的下去饭呐。要是换我,能吃的下我都不好意思吃!”
朱亚军说:“秀芝,我刚才就忍了你啊,你在饭桌上打我酒杯,回家你又摔我茶杯,给你男人留点面子好不?”
秀芝道:“你还要什么面子啊,人家要踢走你滚蛋,你还笑呵呵的陪人家喝酒,你的面子早就当下酒菜吃了!”
“真是个败家娘们儿。”朱亚军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说这话慢悠悠把自己外衣先脱了。
秀芝此时是只顾骂的痛快了,继续说道:“我败家?你开公司难道我没投钱?我全部身家连人带身子都交给你了,图个啥?就图你现在把全部身家都白送给人家啊,我看那,你干脆连我也别要了,把我一并打包奉送吧!”
秀芝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阵黑,耳听啪的一声,左脸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人也几乎站立不稳,踉跄几步,把着门才站稳了,她捂着脸,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挨了一个打耳光。
“你打我……”秀芝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挨了打,又见朱亚军似笑非笑的一边走过来,一边解皮带,心中顿生恐惧道:“你,你敢打我……”
“呜~~~啪~~~~~”朱亚军挥动着皮带,皮带带着冷风直落下来,秀芝本能的用手一挡,结果连胳膊带后背的又重重挨了一记。[
“呀~~~”秀芝尖叫着,自从和朱亚军结婚后,虽然两人也吵过嘴,但从未动过手,而且大多数时候还是朱亚军主动来哄她。如今怎么就一下下这么重的手啊,秀芝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想,她喊道:“朱亚军,我跟你拼了!”说着,她试图冲过去和朱亚军搏斗,结果还没怎么地,就被朱亚军一顿皮带抽了回来,她哭着喊着,抵挡着,最终还是避免不了被暴打的命运,最后她也奈了,呜呜的哭着,蜷缩在墙角,直到朱亚军停止了对她的殴打,她才发现自己的裤子里又湿又凉,连地板上都有一滩水迹,她居然被打的失禁了。
朱亚军也累了,喘息着,看着她留在地板上的痕迹,也闻到了味道,于是对着秀芝啐了一口说:“恶心的女人,你既然喜欢费柴那家伙jb粗,为什么又要跟我呢?这个世界很公平的,你有跟我吃香喝辣的时候,就得忍受跟我一起倒霉的时候,不满意就给老子我滚!”
其实朱亚军回家的时候,费柴也在差不多的时候到了家,明明记得带了房门钥匙的,却怎么也找不着了,于是奈,只得按门铃,等赵梅开了门之后就一脑袋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