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升苦,既使调走了严宁,日子也不好过。打断胳膊连着筋,无论一个领导班子再怎么斗争,那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同样道理,严宁走了,榆林班子中缺少了主抓经济的能手,他这个班长也不好受,拿不出硬实的成绩,任凭林宪国再支持他又能怎么着,早晚也得被调整。更别说双江市里还有别有用心的人在推波助澜,巴不得榆林的班子斗起来,最好斗垮台,他们好借机会插进来,这个局面却是徐东升始料未及的。
不过,徐东升的苦不苦跟严宁没有关系了,榆林的一页算是暂时翻过去了。劳累的心也能趁机休息一下了,只是心中仍有一种不甘让严宁的胸口堵的厉害。这种苦闷让严宁若不堪言,发泄渠道也只有曲遥琴,这个可以为严宁付出所有的女人。
一回到民族新村的住所,严宁便气喘嘘嘘的压着曲遥琴,狠命的蹂躏着,或许这个时刻,只有用原始的发泄才能消退严宁心中满腔郁闷。而曲遥琴也是满脸媚态,雪白地手足八爪鱼似的抱着气喘吁吁地严宁,敞开心胸任凭严宁驰骋,脸上不时的呈现出一种痛苦又满足的表情,或许这种表情正是最令男人疯狂的那种表情。
“他娘的......“严宁气喘嘘嘘的从曲遥琴身上翻落下来,不知道是为自己的舒爽,还是为自己心情的郁闷低声的咒骂了一句,然后默不作声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坚强的,这个世界最终也会是你的......“曲遥琴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了严宁的头下,稍一用力,便将严宁的服袋揽到了自己丰硕的胸脯上,两只眼晴深情的望望着严宁,似乎在严宁的脸上能看到未来的光景。
“唔,家庭、爱情、生活、工作、前途,嗯,问题有些深,距离有些远。不过,琴姐,委屈你了......“或许是领导职务的关系,一直以来,自己在曲遥琴面前总是表现的很强势,而曲遥琴也一直谦让着自己,这一刻真正的做回了自己,严宁的内心中写满了对曲遥琴的愧疚。
“委屈什么,能躺在你的怀里,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暂时的挫折算不了什么,以你的本事,既使在双江也会很快脱颖而出的,相信自己......“在这一刻,严宁最需要的安慰,是理解,曲遥琴坚信,重拾信心之后的严宁一样会顶天立地。
“嗯,谢谢你,琴姐,一直觉得心里弊屈,现在好多了。其实去双江也没什么不好的,正好总结一下工作一年多来的得失,也可以安心的完成学业,慢慢的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总有再上征程的时候。“自己还是把职务看的太重了,既然踏入了官场,以后这样的情形说不定总会遇上,若是做不到宠辱不惊,去留随心,自己取得不了什么大的成就。看开一点,想开一些,生活同样美好。
......
“严哥,我做了一个好玩的,你试试,特有意思......“一大早,严宁刚刚坐到办公室里,徐青拿着一摞子软盘,在严宁的电脑上好一通鼓捣,终于在屏幕上展开了一个画面,一个小程序而矣,不过,这个画面有一点倒是让严宁刮目相看,程序指令十分清析,一条拖着尾巴的光环不停地绕着一个大圆跳动,随着徐青手上一键输入,大圆上得到指令,立刻爆发出一朵绚丽的烟花。
到团市委工作一个星期了,临报道之前,严宁专程去拜访了徐自强书记,他是党群书记,团市委的工作正好由他分管。不过,和徐书记没说几句话,严宁就被他的儿子徐青缠上了。徐青一听严宁调到了双江团市委工作,立刻冲他老子嚷着要到团市委实习,其目的,无非是想缠着严宁请教一下计算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