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窄窄的小臀侧坐在严宁的腿上,若不经心的给严宁布着菜,只是林琳并没有注意,两个人都穿着休闲的睡衣,薄薄的,彼此身体的温热透过衣服的摩擦带起一片旖色传到了严宁的大脑,没两下,严宁就觉得自己的大脑皮层再一次变得兴奋了起来,内心中再一次产生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哥,你又想要吗?“感受着严宁身下的变化,林琳嘻嘻一笑,居然主动的调逗起严宁来了,两片诱人的红唇凑到了严宁的耳边,喷出的清香潮热令严宁心中更加火热起来。这还不算,紧接着林琳双将两条粉臂搂住了严宁的脖子,侧坐的身体向后一仰,胸前的丰硕随着身体上下左右不停的颤抖着,露出雪白的一片晃的严宁直眼晕。
“你这样坐着,我还能吃饭吗?“严宁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最近又是双江、又有京城跑东跑西的,实在有些缺少滋润,既使昨夜林琳陪着自己放纵了几次,仍然没有把这股邪火发泄出来,否则这身体也不会如此的敏感。
“哥,林琳是你的,都是你的......“林琳带着一丝的羞涩,轻轻坐起身来,带着几分妩媚,主动地褪去了修长大腿上的睡裤,还极具挑逗性的轻轻摇晃了两下,勾的严宁一片火起,当下再不作他想,一声怒吼,向林琳发起了冲锋,厨房里餐桌旁,春色无边的战火再次点燃。
休息的好,这体力恢复的也好,这一次严宁冲刺的时间更加持久,初时林琳还用她极具媚惑的眼神撩拔着严宁,可是没一会儿,林琳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不已。在严宁强有力的冲刺下,林琳时而咬牙嗔目,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尖叫。在最后的一刹那,林琳混身上下颤抖不已,感觉自己有如升入云端一般,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极而泣,泪流满面,却是身体精神都在这一刻达到了最美妙的极点。
......
“严宁,你怎么才过来呢,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呢吗?“从家里出来,严宁驱车赶到了马芳河家,刚一进门,连年还没来得急拜一下,就见马芳河虎着脸,很是不高兴的数落了严宁一番,弄得严宁有些莫名其妙。
“严宁啊,别理他,你叔是手痒了,马欢不在家,我又不会玩,想打麻将凑不上手,这三缺一,等的着急呢,一大早吃过饭就要给你打电话,被我拦下来了,这不等的急头白脸的......“刘阿姨一解释,严宁才恍然大悟过来,敢情老马同志牌瘾犯了,怪不得这么大火气呢,这麻将书记果然名副其实。
若是在平时,马芳河倒不缺牌友,多少也能和其他几位高级领导凑上一局。只是眼下可是过年时间,哪位领导家不是宾客盈门的,既使没有下属来走访,那也得有亲戚朋友来窜门子不是。这下可苦了老马同志了,怎么说他也是一省的副书记,说是封疆大吏也毫不为过,真要让他没羞没臊的到别人家去贴桌,他还真拉不下那个脸来。一连等了几天,好不容易把马乐和凌震盼回来了,严宁却迟迟不上门,这让老马同志越发的手痒难耐。是以这功夫一见严宁,无名的邪火顿时辟头盖脸的发了一通,这心情才略略的好了不少。
“好了,好了,叔,别发脾气了,桌子都摆好了,我这手也痒痒了,抓紧时间,抓紧时间......“作为未来的女婿,凌震很会把握时机,一见严宁进门,招呼都不打一个,麻溜的钻进小客厅,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牌局伺弄好了,然后摆出一幅急不待的架式,催促着众人上桌。
“呵呵,差点耽误马叔大事了......“弄明白了原因,严宁暗自觉得好笑,急忙抓出一叠钞票,跑到厨房找刘阿姨换新钱,这麻将书记的毛病啊,还真有点成痴的感觉。
“严宁,今儿个是过年,阿姨得给你红包,都有的,新钞都替你准备好了,你就不用换了......“刘阿姨把严宁递过来的钱又推了回来,自顾的在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大红包,一千元整,厚厚的一叠,都是十元的新钞,却是想的周到。
“嗯,人齐了,现在十点钟,先说好,打到三点,不到点不许吃饭......“马芳河居中一坐,端着身子,很是威严、很有架式的提出了赌桌纪律,直搞的严宁、马乐几人哭笑不得。不过也无所谓,北江的传统,在春节期间基本上都吃两顿饭,特别是下午饭,时间都抻的有些长,况且严宁刚刚吃过饭,中午饭晚点也无所谓。
“八万?别动,碰了......“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响起,知道老马同志牌瘾大,之前又发了一通的脾气,严宁和凌震沟通了一下眼神,有意放水,加上老马同志的运气似乎不错,又吃又碰,接二连三的胡牌,一把一把的钞票往自己那边划拉,美的脸上都快拧成一朵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