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谢水盈的想法,古峻虽然对她用了卑劣的手段,但除了口花花的羞辱以外,并没有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侵害,反倒自己的身子让严宁占去了,不管怎么说也是了解了自己多年的夙愿,这个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若真是引发凌家和古峻背后势力的碰撞,最终闹的不好收手,严宁夹在中间也会左右为难。
不过,谢水盈的想法立刻被严宁毫不犹豫的否定了,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严宁的心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报仇的念头,无论是谁伤害了自己最亲的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这头脑一发热,人就变得偏执起来,以至于接二连三的使昏招,做错事,虽然凌家上下一致对严宁给予了包容的态度,但不代表凌家没有想法,若不是谢天齐当头棒喝,只怕严宁还会堵在牛角尖里转不过弯来。
“严宁,主席和总理都对小谢姑娘所受到的委屈有了明确的意见,势必会给有一个说法。不过今天你方寸大乱,进退失据,这个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等党校的课程结束以后,好好想一想,作为一个领导者到底该如何决策……”很快刘向严陪着父亲从中南海返回家中,刘老亲自出面讨要公道,既使是一号首长也不敢逆了他的心思,这个结果已然确定。不过,严宁今天的表现让凌家上下心里都十分的不服舒,别人不说,但作为严宁的岳父,刘向严却不能不说上几句。
“爸,严宁也是心情急切,钻了牛角尖,刚才老师和二叔都已经批评过他了,回去以后我再帮他梳理一下……”不等严宁表态,潇潇率先把话把抢了过去,这个时候,严宁的心里是难受的,自己若是不能出头维护严宁,只怕严宁在爷爷和父亲心中的要失分不少,甚至很有可能影响到今后严宁在凌家的地位,自己与严宁吵吵闹闹,发发脾脾也就够了,说什么也不能将事情无限扩大,这一点,潇潇的心里有着自己的一本帐。
“潇潇,唉,算了,天不早了,回去吧……”女儿如此偏袒严宁,直把刘向严心中的想法又堵了回去,早年间自己行为不检,对潇潇母女亏歉良多,甚至还背了一个德行有亏的帽子,也就是这几年才堪堪翻了身,在这件事情上,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发言权,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刘向严也是看开了,既然潇潇如此维护严宁,那也就由得她去吧。
“潇潇,我……”刘向严摇着头转身离去,岁月的侵蚀,沉重的担子,使得他高大的身材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弯曲,孤寂的背影让潇潇的心里酸酸的。而严宁的心情同样不好受,自己的所作所为和潇潇表现出的宽容和大度明显成了反比,直让严宁的眼眶中变得热热的,眼泪在眼圈中不停的打着晃,声音也不觉得变得呜咽起来。
“别说了,回家吧……”潇潇抓上严宁的手一紧,清澈的眼神给了严宁一个我都懂的微笑。事已至此,再纠缠于严宁的短处只能让严宁的心思更乱,只能让彼此的感情埋下隐患,开明一些,大度一些,尽全力地给严宁提供支持,尽全力地给严宁提供一个宁静的家,让严宁更疼爱自己,更珍惜这个家庭,才是当前自己最需要去做的。
而且,潇潇的心里也有一本帐,严宁年轻聪慧,帅气多金,且身居高位,简直是女人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典范,既使严宁再洁身自好,也禁不住有人前赴后继不断往怀里扎的诱惑。既然控制不住,那就得加以疏导,给严宁上个笼套,和严宁感情至深的谢水盈无疑就是最好的笼套。何况,严宁所聚集起来的大量资本,都掌握在谢水盈的手中,彻底的把谢水盈拉拢过来,对严宁,对自己,甚至对凌家只能更有好处。
“嗯,回家……”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拉着潇潇的手,严宁的心情淡然,似乎所有的烦恼都在瞬间消散一空。
“严老大,兄弟刚刚接到命令,要带古峻隔离审查,那孙子居然敢对谢师姐下毒手,欺负咱们家没人了。说吧,想怎么收拾他,咱们三处什么料都有,这口气兄弟替你出了……”还没走进家门,严宁就接到了周舟的电话,话语中透着一股子阴冷和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