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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象在旁边看得清楚,也多了几分好奇。
那个马千军,应该是几个人的朋友,再不济也是关系很好,比较熟悉的人。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为了搭救顾山河,舍得把沧海月明珠这样的珍宝送人。
问题在于,人家这么仗义,海公子几个人的态度,却有些玩味。也不是不欢迎,而是一种要是有机会的话,不想和那个人碰面打交道的神色。
在祁象奇怪之时,那艘大船的速度也缓慢下来,然后与游轮顺利对接,搭建了一条十分平稳的舷梯过道。
舷梯一通,几个在游轮上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动静。
此时,海公子黑着脸道:“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给我们摆架子。”
“把他踢出局算了。”朱申义愤填膺,趁机提议起来,一看就知道是带着强烈的企图心,充满了私心杂念。
田十苦笑了下,叹声道:“好了,反正我们也要上他的船,他不来看我们,那么我们去看他吧。怎么说,他也帮了我们,这个情要领。”
“又不是让他白帮忙。”海公子嘀咕:“要不然,你们去吧,我留下来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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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留下来。”朱申急声道,难得与海公子意见一致。
“你们两个……”田十很无奈:“至于么。”
海公子撇嘴:“反正……你和顾山河去就行了,我就不去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回来告诉我就行。”
“对对对……”朱申很赞同:“反正该怎样就怎样,你们商量决定就行,我们去不去,无所谓了。”
“你们……真是……”田十叹了一下:“算了,不管你们。顾兄,我们走吧。”
田十招呼顾山河。由舷梯向大船走去。
祁象沉吟了下,就在后面悠悠跟上。朱申见状,下意识地伸手,似乎是想阻拦,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就把手放下,低声道:“是你自己要去的,不能怪我……”
祁象听见了,隐约感觉朱申话里,似乎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让他不能理解。
祁象微微摇头,跟着田十和顾山河登上了大船。
大船的甲板宽广,中间是高突起来的船舱,分为上下两层。船舱的设计,真的与古代阁楼没什么区别,十分的精致典雅。
祁象走近之后,就听见一阵优美的乐曲声,在船舱里飘了出来。
与此同时,田十的脚步一滞。皱着眉头道:“大白天的,那家伙,不至于……吧。”
“怎么不走了?”祁象有些好奇。
“走,当然走。”田十犹豫了下。才举步朝船舱走去。
祁象亦步亦趋,慢慢走进了船舱。长长的通道,铺着十分柔软的地毯,似乎还洒了一些淡雅的香水。十分清新怡人。
一路走去,优美的乐曲声,也愈加的清晰了。
其间。还夹杂了一些欢声笑语,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走过长廊,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宽敞的空间。祁象目光一瞥,环视空间的情况,等他看清楚之后,顿时呆若木鸡。
只见宽敞的空间之中,布置十分的讲究。华丽的地毯,淡雅的屏风,还有一幅幅名家画作悬挂四周。顶上更像是帝王宫殿似的布局,镶嵌了一个巨大的藻井,富丽堂皇。
当然,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种华丽的空间之中,并没有桌椅板凳之类的家具,只有在空间的中央位置,摆放了一张大床。
没错,就是一张大床,一张方圆直径有将近十米的大床。床上盖着洁白的天鹅绒丝被,还悬挂了一幅宫廷式的透明薄纱,若隐若现。
美妙的音乐,就在屏风的后面悠扬传荡,但是此时此刻,却没人理会什么乐曲了。
每个人一进来,目光就集中在床上,视线根本挪不开。因为这个时候,床上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景象,让人血脉偾张,欲罢不能。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哪怕隔着一层纱帐,还有薄薄的天鹅绒丝被,但是从单薄丝被中的奇怪形状,以及似有若无的娇喘声,谁还会不知道床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祁象自问不算多么天真纯善,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头一回撞见这样的情况,让他瞠目结舌之余,也不由得一阵尴尬,不自然。
最让人羡慕?嫉妒?愤恨?的是,从模糊的场景来看,床上似乎是一男多女。
好几个白嫩水灵的妹子,仿佛水蛇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着一个青年不放,粉手素臂,修长蜜腿,玲珑浮现的雪肌,无一不在散发出靡乱气息。
祁象在目不转睛的观望之时,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些天,海公子等人一提到那个叫马千军的人,从来不称全名,而是以炮王、种马等等外号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