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钧微微一笑,“你自求多福吧,我还是罢了,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其实他这句话说错了,他去了肯定起决定性的作用啊,你想想袁晗看见他还会不会和李家老大成亲啊?
“不讲义气。”李恪昭抱怨了骆钧一句,合上书本举步维艰的朝袁家走去。
骆钧看着李恪昭龟步前行,有些好笑,心里又开始琢磨袁菊花摔跤后的巨变,请原谅,骆钧还不知道袁菊花已改名袁晗了。
他对袁晗的印象是很不错的,这里还是用袁晗吧,免得有些人不满。
在她印象中,袁晗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但心地善良,在不友善的家人的关怀下,活的小心翼翼,为了和李家的亲事还被关了起来,怎么摔了一跤胆子倒给摔大胆了。
改变一点是好,少吃点亏,可是变化也太大了,变得以貌取人了,这样不好吧,常言道,人不可貌相啊,怎么可以凭一个人的长相来衡量一个人呢?
骆钧想着想着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想别人的是非,不管有没有人知道,反正骆钧是小脸一红,双手合十,心里默念着,“罪过罪过。”
别看骆钧口中说着禅语,他并不是要出家的节奏,而是因为参禅能静心,这顶多算是一点点后遗症吧。
多好的小伙啊,他认为公道自在人心,只是说人家长短他是不赞同的,不过,他又向袁家的方向望了望,很想知道摔了一跤之后的袁晗到底是什么样?
那边李恪昭再怎么慢行,也还是到了袁家小院,他很白痴的朝老袁头一笑,“袁大叔,菊花儿呢?要看就让她来看吧,看完了我好去温书。”
老袁头笑容可掬的一把揽过李恪昭的肩膀,把他往屋檐下的矮凳上一按,“你急什么?菊花儿在收拾屋子,你陪大叔坐会儿。”
这边屋子的袁晗一听见菊花二字立马发飙,边干边大声的说,“别再让我听见菊花这两个字,我叫袁晗。”
“知道了。”老袁头没想到那妮子肺活量那么大,干着活还那么有劲儿,这一嗓子吼的老袁头有些跌分子,哪个当爹的被闺女这么吼,于是声音比袁晗的更响亮,总算挽回一点颜面。
“菊花儿改名了,袁晗?”李恪昭有些不敢接受,名字是父母给的,怎可随便更改。
老袁头经过这半天的接触,已经习以为常,大手一挥表示不要理会这些,“恪昭啊,你要不要抽一锅啊。”
这老袁头果然没安好心,自己的儿子没用,就千方百计的带坏别家的孩子,哪有读书人叼着个老烟锅的。
他这是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村里唯一的两个秀才他都想把人家给耽搁了,反正老袁头的思想太简单了,自己得不到,他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别人也得不到。
其实老袁头和李恪昭说话的时候,袁晗已经靠在门框上观察李恪昭很久了,果然是风(流)倜傥的书生,能抵挡住一切不良诱(惑),长的也算一表人才,这种长相放在古代已经很难得了。
不是有很多书啊什么的告诫梦想穿越的女孩,古代并不是个个都是美男,试想生活条件那么落后,而且基因还没有更好的进化的时候,哪有那么多帅哥啊。
所以,袁晗只看了不到两分钟,心里就妥协了,这男的长的就不错了,他哥长得比他还好,加上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话题和思想水平都在一个层面上,再合适不过了,还扭捏什么?
“老爹,这就是李恪昭吗?那婚事我答应了。”袁晗答应的无比豪爽,就像是买菜,大手一挥,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