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钧当然不理会李恪昭,哼了一声赌气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这是断断不能原谅你的,受的那些疼痛都不说了,你可知道我被人家当成是**之人了。”
“小弟真的不知,骆兄,到底怎么回事啊?”李恪昭见骆钧煞有介事,也不好和他玩笑了,正经了脸色问。
骆钧一听心中的委屈顿生,幽怨的讲述起了那天的事情,只是把袁晗方便的事情自动省略了,不能毁了人家的闺誉。
李恪昭像个知心姐姐一样听骆钧倒完苦水,声情并茂的握住骆钧的双手,“骆兄,你受委屈了,我去替你解释解释吧。”
“算了,我本来是好心,不料,算了。”骆钧欲言又止,“菊花这一跤摔的性情大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谁知道呢?不过,她竟然同意和我大哥的婚事,你说,这是不是不可思议啊。”李恪昭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了?
一说起袁晗,骆钧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神秘的往前凑了凑,“说给你听你都不信,菊花竟然能作诗。”
“人家现在不叫菊花,叫袁晗,”李恪昭大概是受了袁晗狮吼功的影响,竟然还帮着纠正起来,“有什么不信的,大字不识的能逼你写罪状,那会作诗也不稀奇了吧。”
骆钧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小本,指着上面的两句诗,“你看看,你看看,这胸襟,就是你我也未必能及的。”
李恪昭一看,果然惊讶不已,本以为只是女儿家的闺阁诗,谁知竟是这般气派的诗句,“果真如此啊,的确不是你我所能及的,太奇了,为何只有两句?”
“我在大树背后听见的,”骆钧意犹未尽的念出声来,“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一个女子有这般才华,恐怕玉泉村找不出第二个了。”
“什么玉泉村,恐怕洪都也找不出两个来,哎,我大哥真有福气。”李恪昭感叹了一番,有些开始羡慕自己的亲兄弟了。
骆钧只是笑了笑,脑海里有回放了一边两手触碰的场景,她真的不一般呢,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两人一阵闲聊后,骆钧才发现自己又败下阵来了,无奈的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只是下次我再不和你一同干活了。”
“下午太阳西落时,你我一同去河边温书。”李恪昭见骆钧不和自己生气了,便站起来要回去。
骆钧点了点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切的嘱咐道:“恪昭,切不可将她的诗句外传啊。”不管多豪放,毕竟出自女儿家的手笔,让外边的登徒子得了去,实在辱没了她。
“你放心,我是那不谨慎的人?”李恪昭有些不满的瞪了骆钧一眼,才要走,又有些不对劲的瞟了骆钧一眼,“你不是脸疼的厉害么?说了这么半天的话,没见你喊疼,怎么回事?”
才打算静下心看书的骆钧,一听李恪昭的话,心里又不平静了,连他自己都觉奇怪,说了这半天话真没觉得疼,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