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定下盟约,骆钧就拉着李恪昭要走,“我们走吧,不打扰她了。”
“嗳,要走你自己走,别把他带坏了。”袁晗一个人坐着多无聊,正好李恪昭是自己的小叔子,陪自己聊会天也好解闷。
“我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我们两个男子和你在一起,被别人撞见了对你的清誉有损。”骆钧已经开始习惯被袁晗挖苦了,也不跟她计较。
袁晗有些不爱听猪头的话了,自诩君子,哼,背后还不是干的见不得人地勾当,“你,伪君子,真小人,什么清誉啊,我们坐着聊会儿天就毁了清誉,捉贼拿赃捉奸捉双,你再胡说,我告你诽谤。”
“我何时胡说了,你,”骆钧气的不轻,表情一生动脸就疼的厉害,“不可理喻,好男不跟女斗。”骆钧说不过袁晗,她的歪理多得很,正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说实话,骆钧真不知什么是诽谤。
袁晗的斗志被激起了,决不会就此罢手,她一听骆钧说好男不跟女斗,立马竖起两眼,“什么?你可千万别让我,你把我当女的,我可没把你当男的,我把你当猪头而已,哈哈哈。”
“你...你...”骆钧气得脸都不觉得疼了,一把拉着李恪昭,“我们走。”
“慢着,要走你自己走,别带走我兄弟,滚回你的邻村去,我说过,见你一回打一回,今天是看在你和恪昭是同窗的份上饶了你,哼。”这猪头还真是可爱,自己不学好就算了,还要拉个垫背的,真是黑心啊。
李恪昭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遇上蛮不讲理的袁晗,骆钧的满腹道理一句也说不出来,“袁晗,你真的误会了,他是我的朋友,他的为人我很清楚。”
“好啊,李老二,我可是为你好,我也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算了,我也没过你李家的门,我活该管闲事不落好。”袁晗让李恪昭气坏了,这孩子和猪头混得好坏都分不清了,哎,自己真是枉做小人啊!
袁晗说着说着思想抛锚,画面一转,月黑风高的晚上,袁晗的老公去了书院苦读,只留下她一人在家,忙了一天的她正在沐浴,忽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她有些害怕的左右看了看,没人,便继续洗澡,待洗完澡,更衣,却见衣服搭在衣架上,袁晗拿过衣服正要穿,却见李恪昭装作衣架杵在浴桶旁边。
袁晗吓得花容失色,“啊......”
而李恪昭则阴测测的笑着逼近袁晗,“嫂嫂,我来了。”
“滚开。”袁晗吓的一个灵激,伸手就是一耳光。
“干嘛打我?”李恪昭有些无辜的捂着被袁晗掌掴的脸颊,委屈万分的质问,至于吗?自己不就是惊讶何时变成李老二,问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就想上前看个究竟,她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
袁晗听到李恪昭的质问才回过神来,见李恪昭捂着脸,有些尴尬,自己真把人家给打了,便干笑着解释,“恪昭啊,嘿嘿,刚刚我一时手滑,不好意思啊,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