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有些心灰意冷了,草草的吃过饭,解了个手,在院子门上晃了一晃,果然有方砚台和墨。
“回去写字去,为这些毫无干系的人伤心伤肺实属无聊啊。”袁晗手里拿着砚台,忽然有一种融入感。
做好准备工作,袁晗趴在炕上开始了,“嗯,不错,这猪头的字写的真好啊,整篇都是方方正正的小楷,如果写的是狂草,那我可就惨咯。”
写了几个一看,“不错,就是字大了些,糟了,写错了。”写东西些习惯了,忘了这是在帮古人抄书,人家是从右边起竖着写,自己从左开头。
“这要是葵花宝典,还不给人练的走火入魔了,哈哈。”袁晗一个人写的不亦乐乎,手里有点事做就是不一样。
几个哈欠以后,袁晗觉得今天的抄书工作就要到此为止,“去上个厕所吧,一觉睡到大天亮。”
“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睡?反常啊。”袁晗去厕所的路上看到梅香的屋里灯还亮着,就想上前一探究竟。
就着有些破的窗户纸洞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在做衣服,真是可以啊,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的。
“娘啊,先缝我的行吗?”又是杏香在一边嘀咕,干个啥都少不了她。
袁婶儿手里拿着剪刀小心的裁着布,大概是老眼昏花,不停的眨着眼睛,“去去去,碍手碍脚的,又帮不上忙,废话又多,你猴急个啥,又少不了你的。”
“你不是说布料不够吗?我怕到时候没我的份了。”杏香的小算盘打的可精了。
什么?布料不够,这摆明了又没有自己的份呗,她龅牙妹凑什么热闹,着什么急,这下糟了。
袁晗皱着眉,小声抱怨,”这几身破衣服都是几百年前的,女儿长大了也不知道给添置一些衣物,没看见姐姐我身体正在发育吗?”
“杏香,一边去,你挡着光了,布料怎么不够啊,够,袁晗又不做普通的衣裳,喜服倒是要一件。”梅香看着生怕落下的妹妹有些好笑,娘怎么也不会亏待她的嘛,着什么急。
杏香有些不高兴了,抱怨道:“娘啊,为什么还要给她做喜服啊,找一件红衣裳让她穿就得了,反正......”
“口没遮拦,好歹我们也是嫁女,你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滚回去睡觉去,别守在老娘跟前了。”袁婶儿知道杏香说出来准没好话,赶忙出声制止了。
袁晗这才有些欣慰,没关系,好歹有件新衣服穿,也不赖。
第二天一大早,袁晗就往河边去了,什么事都没有挣钱来得重要啊。
“哟,今天怎么没看见猪头啊,敢情是没来挖啊。”袁晗大感意外,虽说和猪头的交情也不是很深,可是她就是觉得他应该在才对。
不对啊,说猪头没有来,可是这个坑的确有大了许多啊,只有一种可能,自己真的把他得罪了。
“这个家伙真别扭,自己就说了两句至于吗?真小气。”想到这里袁晗心里也隐隐有些许的不快了。
管他的,袁晗装模作样的把自己折腾了一番,乐颠乐颠的往回走了。
袁晗走了没多远,大坑旁边的树丛里才跑出来一个人,没错,这个人就是骆钧,他差点在里边呆不住,袁晗竟然说自己小气,自己小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