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袁晗惊讶的嘴巴足足能塞好几块臭豆腐,苍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原来她和骆钧只有这么三分钟的距离,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从未见过他。
这让袁晗气不过,“你平时不出门吗?为什么我都没有遇到过你。”
“怎么会,我每日都会到河边去温书啊,怎么会整天待在屋子里呢?”骆钧被她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骆钧的话让袁晗心里再打一个灵激,“你常去河边?”
“是啊。”骆钧早已忘了他在当猪头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了。
“那么说,我以前在河边碰到的那个猪头就是你了,你为什么是那个样子。”袁晗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风度偏偏的美男却要以最不受人待见的形象跟自己邂逅,命苦啊,不能怪政府啊。
袁晗有些委屈的领悟到,原来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而且看人不能只用那一时的眼光,那会儿的骆钧就仿佛是掉进厕所的美玉,自己只顾着嫌臭,忘了它本身的光彩。
“那是跟李恪昭打枣时被蜜蜂蛰的。”骆钧想到那满脸的包就害怕,不说丑,疼都把人疼怕了,更要命的是,还得用人奶才好得快。
“怎么什么事都跟他们李家人有关啊,真是的。”李恪昭真是个扫把星,要是没有这些事,说不定她和骆钧都开始谈恋爱了。
骆钧不知道她是从何而来的怨气,只是劝她,“好了,你少说两句吧,大家都不容易。”
“哼,不跟你废话了,我回屋一下,你别走啊。”袁晗跟他废话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裙子上有血迹,“别对他们说我受伤的事,尤其是女的。”
骆钧虽说不懂这是为什么,不过也很听话的点头,“哦,我不说。”一定是觉得丢人吧。
只是骆钧不知道,这次不是袁晗怕丢人,而是怕骆钧没面子,从电视和书上了解到男子看到女子的经血是很不吉利和晦气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说他几天几夜。
“骆钧啊,我儿媳妇儿回来了?”骆钧正无聊的枯坐着,李婶儿的声音就从院墙外传来了。
骆钧赶忙起身迎出去,“是啊,婶子。”
李婶儿激动地握着骆钧的双手笑呵呵的把骆钧让进屋里,“哎呀,多亏了你啊,你说说,我们这么一大群人都没找到,竟然让你找到了。”
“这也的确是误打误撞啊。”骆钧也不敢居功,他自己也没想到。
屋子里一下就挤满了人,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丫头,真够可以的,李婶儿啊,别急慢慢教。”
“辛苦大伙儿了,明天再好好答谢大家啊。”老李头抱着拳对屋子里的人一一道谢,折腾人家一天,总得有所表示。
“好了,忙了一天,水也喝了,我们也都回去了,明天还要下地呢。”一些村民坐了片刻就起身要走,为了找他们的儿媳妇火把都用了一大堆,骨头早就散架了。
李婶儿和老李头送到门口,”回去早些睡啊,幸苦大家了。”
“没事,你们也早些睡,回来了就好,别责怪打骂她了。”这丫头性子这么烈,要是再跑了,还不得折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