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啦,那有什么不行的,人多了才热闹。”袁晗嘻嘻一笑,爽快的答应了。
李恪昭有所担心的陪笑着,“袁晗,你可是去砍柴的,别忘了。”出于袁晗的警告,李恪昭已经有所领悟,在爹娘跟前就称呼她为大嫂,不在是就直呼其名。
“自然不会忘,放心吧,玩乐干活两不误,你担心什么?”袁晗心里想的什么李恪昭怎么知道。
“那就好,你虽然非同一般,可到底上边有母亲管制,我也不希望你为难。”李恪昭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两句真心话。
袁晗舒心的一笑,“多谢你,总算没有白认识你,还知道替我担心,算你有良知。”
第二天,袁晗背着火烧馍先出发了,走到一个小山坳那儿等他们。
“这两个人怎么还不来啊,真是的。”不就是上个山嘛,至于这么磨蹭。
袁晗不知道是第几次眺望了,这才看到两个姗姗来迟的身影,“你们可算是来了,拜托,我们是去干活,你们背这么多书干什么?”
“不是游历吗?自然要准备妥当。”李恪昭大汗淋漓,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们是来砍柴的。”袁晗再一次强调了此次出行的目地。
骆钧和李恪昭两人面面相觑,敢情是被袁晗忽悠了,“那我们......”
“别磨蹭了,走吧。”袁晗不给他们醒悟的机会,率先走了。
骆钧和李恪昭只得跟着去,“我们今天可能有得受了。”
“袁晗,别走了,差不多了,这块不错。”李恪昭见袁晗走个没完没了,砍柴嘛,往深山里就没必要了,这里的树不错,都是小碗那么粗细。
袁晗左右看了看,放下手中的镰刀,“来,领东西,一人一把,开始干活了。”
“什么?”骆钧错愕不已,不是吧,让他们砍柴。
“袁晗,你什么意思啊?”李恪昭也不懂了。
袁晗把镰刀塞到他们手上,”怎么?不懂了吧,古人曾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苦其心志,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为。”
“这是什么意思?可以解释一下?”骆钧来了精神,这么好的文章,她竟然能够脱口而出。
“这个意思就是,要成大事者,就要有吃得了苦的决心,承受各种困苦,使得意志坚定,哎呀,你们先干活吧,干完以后我再慢慢给你们解释。”袁晗磕磕巴巴地给他们解释着,最后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意思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可是哪里说得那么明白呢,又可恨的是两个都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骆钧细细品味了一番,到底一时半会儿咂不出什么味道来,只得动起手来,“那你先歇着,啊!”
“好,你们先砍着,李恪昭,快去啊,别愣着了。”袁晗笑呵呵的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火烧馍来,掐着吃起来。
李恪昭愣了愣,硬着头皮动起了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