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儿子李恪昭看上他嫂子啦,两人都好上了,你说咋办?”李婶儿直不隆通地一说,老李头瞬间就石化了。
李婶儿见老李头半天到不上来气,又是气又是怕,“他爹,你怎么了?”一边掐着人中一边摇着。
老李头半天才缓过来,“啥时儿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李婶儿摸着眼泪道:”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
“怎么办啊?这两个畜生,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老李头气愤不已。
“你说还能怎么办啊?又不能声张,只能忍着了,明天了,你就到镇上去抓一副堕胎药来,万一有个什么,我们也好有个准备。”李婶儿幽幽地说出自己的计划来。
老李头一听,心中有些不忍,“万一有了,那可也是李家的子孙啊,我们的孙子啊,你舍得吗?”
“舍得吗?有办法吗?袁晗一个寡(妇),怎么生的孩子?让别人怎么说。”李婶儿愁容满面,这些自己何尝没有这么想过呢。
“咱们把袁晗送到外边去,过上一年半载的再回来,到时候就说是过继别人家的。”老李头脑子一转,主意一出一出的。
“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恪守怎么办?袁晗是恪守的媳妇儿,她生生世世都别想跟别人。”李婶儿还是接受不了。
老李头也无奈了,“那孙子怎么办?”
“不要,孽种一个,有他在只会提醒我们家里的这桩丑事儿。”李婶儿一横心,定了主意,明天就去,早早了断了祸胎大家安生。
“光是这样也了断不了他们啊。”老李头觉得难。
“所以说,咱们要尽快给儿子找个媳妇儿,这样一来他们还有什么机会?”李婶儿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老李头叹了口气,“这么匆忙,只怕找不到好的了。”
“就是要找个一般的。”李婶儿心里还有个小算盘呢,这不过都是后话了,现在也不必急着让人知道。
“你去镇上的时候打听打听,有没有适龄待嫁的女子,随便找一个得了。”李婶儿交代了,让老李头去睡。
她自己则下了炕,拖着鞋往出走。
“你干啥去啊,这么晚了。”老李头有些不解。
“你睡你的,我去瞧瞧,防着点儿啊。”李婶儿指了指袁晗的屋。
李婶儿披着衣服鬼鬼祟祟的趴在袁晗的门外边听了半天,见里边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悄悄的上了把锁。
又往李恪昭屋里,见灯亮着,进去打探了一头,万无一失,这才放下心来,招呼着让早些休息之类的。
这下躺在床上才踏实了,李婶儿闭着眼睛期盼着日子能像以往那般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