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骆钧这个说辞说服不了骆婶儿,骆钧只得指着李恪昭,“恪昭,我喝口水,你接着说。”
李恪昭没办法,只得找起理由来,“骆钧说的只是其中的一种情况,还有呢,富贵一般都在村西头活动,也没来过咱们这一块啊是不是,你们谁在咱家门口见过富贵了?人家来都没来,怎么偷东西。”
“儿子,你是在哄小孩呢!”李婶儿真是要笑了,偷东西的人怎么会让人撞见呢,不都是偷偷摸摸的吗?
“再说了,偷东西不是说偷就偷,总得看地形时间情况吧,咱们家基本上每天都有人在家,骆钧家也一样,富贵能有多高超的技术啊,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么多银子偷走?”李恪昭简直要崩溃了,瞎编乱造,连自己都有些说服不了。
骆婶儿这下倒是无言以对的,恪昭有一句说到点子上了,他总不能在刃的眼皮子底下把银子偷走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那到底是谁呢?能够这么悄无声息的把那么多银子拿走,还找不出一点端倪。
“恪昭,恪昭,我口渴,能不能帮我烧一壶水。”这是袁晗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
李恪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应了一声,“哎,来了,来了。”
李恪昭跑了两步,转头一看骆钧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骆钧,帮我一下,我一个人恐怕不行。”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想跟着去,又找不到个合适的理由。
“好。”骆钧等不得李恪昭把话说完,跟着就出去了。
李婶儿两个在后边喊,“不管银子的事了?”
“等会儿再说。”
“哎,这两个孩子,怎么对袁晗比对银子还关心啊!”骆婶儿叹了口气。
李婶儿扯起嘴角冷冷一笑,“关心嘛,肯定关心了,死里偷生嘛,你又不是不了解这两个孩子,心地好,对陌生人都那么热心,更何况是袁晗啊。”
“是啊,袁晗也不容易啊,花了多大力气才能从贾家的手里挣脱啊,说来也怪,怎么贾家的人突然就把袁晗给放回来了。”骆婶儿说着说着就起了一些疑惑,这么大方还真是不像贾家的为人啊。
虽说没有跟贾家的人接触过,不过光凭跟两个丫头的接触就能对那个大家有所了解了。
“别说,我还真是想不通,贾家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角儿,这么容易就把袁晗给放了?而且还是恪昭和骆钧带回来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了多少好话啊!”李婶儿估计在贾家人的手里恐怕没那么爽利吧。
骆婶儿一下子警觉起来,啊呀一声,又跑到外边看了看,这才神色慌张的说:“会不会,咱们的儿子就是偷银子的人啊!”
“怎么!”在一旁的两个男人也都勾起了胃口。
“你们看啊,首先呢,贾家忽然把人放了,这就让我们想不通,他们是那种肯吃亏的人吗?要是有人给了他们一笔客观的钱,那就说的通了。”骆婶儿以一个他们分析起来。
几个人听了,都点头表示赞同,完全说的过去啊!
骆婶儿得到他们的认同,又继续说下去,“其次啊,当我们发现银子不见了的时候,他们的反应是什么样的?”
“好像不惊讶,也不紧张,就像早已知道了一样。”李婶儿想了想李恪昭的反应。
骆婶儿一拍手,“很对,骆钧也是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惊讶,按理说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一定飞涨的着急焦虑,因为他们上路的时间快到了,就要去赴试了,可是他们一点不安都没有,这就说明他们提前就知道银子的去向了。”
“再者,当你们说要报官的时候,他们不让,我们推测是富贵的时候他们又想尽办法替富贵开脱,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他们知道真相,因为他们知道不是富贵,所以才替富贵辩解。”李婶儿这下思路也通畅了。
两个老头子听了,“那这么说来,两个孩子的品质还不错,并没有一味的让别人背负这个罪名。”
“哼,他们倒是想让富贵给背了,可是我们要报官啊!”骆婶儿心里得出这样的结论,实在不好受,说做的对吧,有真的不合自己的心意,说做的错吧,还真是错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真的让富贵给偷了,最起码,这样还能生气。
李婶儿气得手又抖了起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是去把他们骂一顿骂?”
“骂他们顶什么用啊,再说了,你舍得吗?哎,我也生气啊,你说说,我最生气的还不是他们救袁晗,而是生气他们竟然不珍惜自己的前途和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期望。”骆婶儿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抽痛,生命再重要,那是别人的啊,前途可是自己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