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药的大夫信心满满的对李婶儿道:“放心,三副药,保管药到病除。”
李婶儿听了不住的点头,“好好,多谢大夫啊,您可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多谢了。”
“无妨,悬壶济世乃是医家本分。”
抓了药,李恪昭先在医馆的后厨熬了,给袁晗喝下,又带了两个时辰,别说,还真是神了,袁晗发了一身汗,烧真的退了。
“没想到这大夫这么厉害啊,记住这家,以后有病啊痛的,到这儿来看。”李婶儿高兴的不得了,见袁晗没了大碍也就放心了。
等李婶儿去付银子的时候,“大夫,多少钱啊?”
“那大夫三两下一拨算盘,不多不多,三两银子。”
李婶儿一听头都大了,“什么?三两银子?你开的是什么药啊?”李婶儿吓得不轻,这不是坑人吗?三两银子,娶丫头才花了三两,闲杂给袁晗买几副药就要三两。
那大夫一笑,“那你说我的要管用不管用呢?”
“管用是管用,可是也太贵了吧,都赶得上大户人家吃人参了。”李婶儿还是心疼啊,给她那个赔钱货花银子,还真是不甘心啊。
“这我可就不管了,握着大门敞开做生意,你情我愿,我也没绑着你进来啊。”
“那你也不带这么宰人的,我们乡下人,哪有那么多银子付账啊,我不要这些药了。”李婶儿气得不行,付钱的才是傻瓜,镇上又不止这一家药铺,还不信了。
那大夫让小二把大门一挡,”药你们已经熬了,剩下的两幅也已经抓好了,你说不要,我卖给谁去啊?再说了,这丫头的病啊,处了我还没别家能治得好。”
这话还真不是吹牛的,这本就是一个小镇,那些小药铺都是半罐子的那种,小病小痛的还行,真遇到点儿大病,还真是束手无策,不然的话,他这药铺的价钱这么高,早关门了。
“真是倒霉啊,简直就是刽子手啊,宰人不见血。”李婶儿敌不过人家,只能乖乖的拿出银子,把钱付清了,人家才让出一条路来。
“慢走啊,下次欢迎再来啊。”
李婶儿骂骂咧咧的到后堂找李恪昭他们,“走吧,回去吧,多待在这里一刻我都害怕。”
“怎么了?”李恪昭问。
李婶儿肉疼的不行,“你知道吗?三副药三两银子啊,你说我能不心疼吗?”
李恪昭点点头,“是挺贵的,不过能治病。”
骆钧见他们娘两在一边,以为有什么事儿,便问:“怎么了?”
“哦,没事儿,我娘说这药还真管用,袁晗喝上好多了。”李克昭笑了笑。
骆钧脸上也有了笑容,“是啊,多亏了婶儿的等当机立断啊。”
“可不是,我娘说了,这药虽然贵一两银子一副,但是只要治病,再买两幅也不成问题。”李恪昭看了看李婶儿,忽然说了这么一通话。
李婶儿听的直冒冷汗,这儿子是啥了吧,说这样的话,什么再买两副啊,就这三幅都让人肉疼的紧了,再别了。
骆钧当然知道李恪昭说这话的意思了,好歹李婶儿是李恪昭的娘,他们又是这么要好的兄弟,他是不希望自己因为袁晗而忌恨李婶儿,“婶儿有心了,这三服药就够了。”
得到骆钧的理解,李恪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袁晗喝了药真的是好了很多,心里一边感叹这药的神奇,一边又在打算,照这样下去,三副药还没喝完,恐怕自己就又能活蹦乱跳了吧。
要是真的这么利索的好了,那不是没有机会离开了,不行,一定不能这么快好,以后喝药就得有一顿没一顿的喝着,不让多严重吧,但是也绝对不能好了,最好再来点儿咳嗽上的病,比如说哪天咳血啊什么的?
有三副神药在手,李婶儿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气,等着袁晗道:“看你这样子,只知道花家里的钱,等你病好了,你就给我下地干活,总之,要把欠我和骆婶儿的银子给还上。”
李婶儿这话一出,李恪昭和骆钧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来婶儿们早就知道这银子是他们拿了。
“我是李家的人,不用换什么银子吧,再说了,我没见过什么银子啊?”袁晗虚弱的张口回答道。
袁晗这么一说,李婶儿还真是有些哑口无言了,可不是,是李恪昭把钱拿出去的,又不是袁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