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以后跟我混吧,说不定能混个总经理。”袁晗也不强迫李恪昭,此路不通,总会有另一条路等着他。
三个人闲聊了一会儿,老何头两口子来了,还大包袱小包袱的,袁晗怪不好意思的,人了爹娘一来,一直都没有什么东西孝敬他们呢,反而是他们,”干爹干娘,你们这是干什么?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你缺的东西多,你置办起来也麻烦,就给你张罗了。”何婶儿一边说一边把包袱里的东西归置起来。
袁晗撒娇的抱住何婶儿道:“干娘,我真是好福气啊,你们这么疼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们。”
“好好,这就对了,一边坐着啊。”何婶儿拍拍袁晗的背,又忙碌起来。
李恪昭一脸不解的看着旺财,指着它说:“这狗,真是狗眼看人低啊,两手空空而来的它还要‘招呼’你,手里有东西的你看它多温驯啊。”
骆钧看了也抿唇笑了,“可不是嘛,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啊。”
“这也不奇怪啊,我的狗肯定随我了。”袁晗爱怜的抱起旺财,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何婶儿收拾了东西就去厨房了,说是袁晗身子不好,不能吃的太随便。
袁晗听了有些内疚的一笑,扭头烧了热水,给旺财洗澡去了。
“袁晗,这狗还用洗澡吗?”别说,袁晗的这一举动大家都很好奇,特新鲜。
袁晗试了试水温,“这有什么稀奇的,狗当然的洗澡了,你看它身上多脏啊,说不定还有跳蚤呢,我以后啊,还得给它做一身衣服呢。”人家的狗狗有狗粮,狗窝,还打疫苗,她的狗狗只能洗洗澡。
“哟,袁晗啊,你这院子还真是热闹啊。”说话的就是昨天碰到的针花,大概是应大众的要求,特此来八卦一番的吧。
袁晗眼皮都没抬一下,“是啊,怎么了?”
“没怎么?真是不像是被休了的人啊,你看着春风得意的。”针花嘴里酸溜溜的,大概是见不得人该伤心的时候不伤心,该难过的时候不难过吧。
袁晗只是要她帮忙散播一下消息,可没打算让她刨根问底,“没事儿你就去忙吧。”
“哟,盛气凌人的,门风问题啊,以后啊,恐怕这蜂蝶啊是止不住的要往进来飞了。”针花见袁晗不识抬举,一翻脸就说了一大通酸话。
袁晗心里有气,本来想破口大骂去你丫的,可是形象要紧啊,也就不疼不痒道:“是啊,蜂蝶进来都不算什么?就连野鸡也趴在墙头想进来,我还不让呢!”
袁晗竟敢骂自己是野鸡,自己是畜生吗?好你个袁晗啊,得罪了村里有名的万事通,有你好受的,“不知羞耻。”
大概是旺财也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了吧,从盆里爬出去,对着墙头就是一阵狂吠。
针花被旺财的声音吓到,灰溜溜的逃跑了。
骆钧脸上满是歉意,这么直咧咧的来,大概又要为袁晗带来不必要的名声损坏了吧,“我看以后我们还是少来了,免得......”
袁晗一瞪眼,“别,光明正大,她爱说就说去,流言止于智者。”没必要吧,一个八婆,爱说说去。
“可是她那么说你。”骆钧心疼啊,袁晗在他心里多么纯洁无暇啊,到了针花嘴里就变得那样不堪了。
袁晗笑道:“她能把稻草说成金条吗?”
“不能。”骆钧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说多了还闪着舌头呢,不管她,”袁晗豁达一笑,见骆钧还是不开心,玩笑道:“要不,她再说,我找兄弟砍她。”
这个笑话冷场了,因为在他们眼里,袁晗没有兄弟,不过他们也没说别的,她孤零零被人欺负,没有亲人保护,心里已经够难受了,再不要给她添堵了。
袁晗倒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拿了一块干布,给旺财擦了擦身上,“等旺财长大了,谁说我我让咬谁!”
“吃饭了别闲话了,收拾一下桌子。”老何头在厨房里转了半天,终于出来传话了。
天大地大不及吃饭大,一听吃饭,袁晗立马高兴起来,挤进厨房帮忙去了,”干娘,我发现你做饭的手艺真好,闻着就香。”
“你干娘做了一辈子的饭了,还用你说嘛!”何婶儿一边盛饭一边跟袁晗说,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什么似的,“袁晗啊,外边那女的说的我都听见了,当心她坏你名声啊!”
“嗯。”袁晗点着头,其实根本不足为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