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娘母到后院中洗菜,何婶儿道:“袁晗啊,怎么弄得要死要活的啊,你这样可不对啊。”
“干娘,哪里要死要活了,我这是吓唬他们呢,我还有那么多的抱负没实现呢,阎王爷来请我我还不去呢。”袁晗看着私下没人,呵呵一笑。
何婶儿这才明白都是苦肉计,用手拍了袁晗一下,“古灵精怪的,以后不许这样了啊。”
“知道啦。”袁晗笑着点了点头。
袁晗一会儿就要去打探一头,看看进度如何质量如何,不过,看她们的那样子,还真有两下子,一个个都大字不识吧,描的样子竟然这么好看。
看她们点点画画,这不禁又勾起了袁晗的回忆,想当初,十字绣是多么的风靡啊,大街小巷的人都拿着根针在哪绣呢,别说女人,还有一些男人,拿起针线来他就柔情似水的。
更有甚者绣一些名画什么的,卖个几十万不成问题,曾经她的一个小姐妹儿就跟风要绣十字绣呢,花了一千多块买了一副清明上河图来,说是要一年之内完成。
当时都有人预定了,说是要绣的可以的话,准备花二十万买下来呢,小姐妹儿听了打鸡血似的,连熬了十几个晚上,不过,热情一过也就淡了。
袁晗曾经开玩笑说:“你这图,等我过六十大寿时不知道能不能绣好咯。”
一语成谶,袁晗是无缘再见那幅图的了。
“怎么样,还满意吧。”骆钧见袁晗像个两手背着时不时的视察,便问。
袁晗点点头竖着大拇指说:“太好了。”这绣工要是放到现代,卖绣品都发财了。
天已经麻了,路上行人断断续续,除了一两个挑夫路过,再无旁人,袁晗看着灶台上摆着的几个剩下的土豆,人手一个发了下去。
李恪昭眼馋嘴馋,“这?你怎么不留下,明天了再卖啊,这样似乎有点可惜啊!”
袁晗白了李恪昭一眼道:“过了夜的东西怎么能卖给客人呢,我要保证他们吃到的都是新鲜的,吃吧。”过了夜的东西味道都变了,要卖给谁去,就算卖出去了,这不是等于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吗?
“哦。”李恪昭被袁晗呲哒了一顿,乖乖地蹲到一边吃土豆去了。
袁晗则心事重重地想着明天的生意该怎么做,看来就算是天生的生意人也不能太自信了。
“干爹,还是你说的对啊,不要抱着太过良好的心态。袁晗朝着老何头吼了一嗓子,早知道就听老何头的话,心里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老何头点了点头,“会好起来的,啊。”
袁晗嗯了一声,走到老何头跟前把老何头拉出去道:“干爹,您帮忙把那只鸡给杀了?”
“杀了干啥?听李恪昭说这鸡能下蛋,让它下蛋,你也好补补身子啊。”老何头有些舍不得,杀了怪可惜的。
袁晗摇摇头道:“不了,婶儿能抓只鸡来已经不容易了,现在又求着他们办事,家里也没有什么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们,就把这鸡杀了,犒劳犒劳大家吧。”
“那行吧,干爹马上就去杀。”老何头看了看袁晗,心里更加佩服袁晗了,真是个有远见的丫头,不会算计着眼前的一点小利。
当然了,袁晗是会为人的,有求于人的时候当然要放低了姿态啊。
晚饭好了,大家拼了桌子围坐在一起,袁晗站起来劝道:“叔婶儿,你们别客气啊,借花献佛,我让干娘把这只鸡炖了,你们吃啊。”这样一来,李婶儿心里应该好受一些了吧,一只鸡,不管怎么样还吃回去了n分子三。
大家其乐融融地结束了晚餐,何婶儿也加入到了绣娘的行列,三个人一人一头的绣了起来。
李婶儿虽说答应帮忙,可是也是最会偷奸耍滑的一个了,不一会儿就呵欠连天地表示困了。
袁晗见其他两个都还在埋头苦干,怎么能让她开溜呢,袁晗便很贴心的泡了苦丁茶,茶太苦了,袁晗还特意加了一些蜂蜜,“婶儿,累了就先喝一口吧。”
李婶儿很享受地接过,喝了一口,“甜的?”
“是啊,怕您觉得苦嘛。”袁晗巴巴地陪着笑。
李婶儿心里舒服了,又想着袁晗当媳妇儿的时候也没这么孝敬过她啊。
喝完茶,李婶儿就想起身去睡的,可是却毫无睡意了,又见骆婶儿们还在绣着,只得又加入到工作中去,“怪了,喝口水竟然不瞌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