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直到口中感到一阵酒香,这才回过神来,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在吻她,没有隐忍和克制,是那么的放肆与霸道。
既然他爱她,她就要回应他,两人互相的,似乎要把口中的甜蜜化作一汪的春水。
酒最大的最用就是给人意想不到的勇气,骆钧得到了袁晗的回应,内心郁结的冲动更甚,那手也不受控制起来,在袁晗的身上肆意的游走。
骆钧迷糊之中赞叹袁晗的肌肤滑嫩,指尖每一寸的游走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直到手滑向一处丰满的柔软,顿觉世间万物均为之失色。
他的手有些颤抖,脑子也稍有清醒了,他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平日的理智竟管制不了此事的冲动,他揉搓着,爱抚着。
越是如此,身体里越是有一股意难平的感觉,或许还需要得到更大的安慰吧。在这样的想法支撑之下,骆钧毫不犹豫地伸手解袁晗的腰带。
沉溺与骆钧强烈爱抚攻势下的袁晗总算是清醒,一把抓了骆钧的手,撇开,匆匆地要逃离,却不想匆忙中碰到了凳子,“哐当”。
袁晗还没来得及拴好腰带,何婶儿已经匆匆赶来了,还没进来就急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说话间已经进来了,这一进来倒是把何婶儿吓了一跳,只见骆钧半拉身子垂着,袁晗更是衣衫不整的。
“袁晗。”何婶儿知道坏事儿了,一定是骆钧醉酒之后撒疯对袁晗做了什么。
何婶儿知道此事不能声张,怕吵醒李恪昭,又怕袁晗受委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先把骆钧搬正了,揽着袁晗出去。
娘两个坐在院子里,何婶儿搂着袁晗道:“好好的,怎么这样了?”这孩子平时可好了,没想到喝醉了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啊?
袁晗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与骆钧是你情我愿的,只是时候不对罢了,“干娘,我......”
何婶儿满心的疼惜袁晗,安慰道:“孩子,干娘知道你受了委屈了,你别怕啊,有干娘在,我会给你做主的。”
袁晗有口难言,“干娘,我没关系,这件事儿你别声张出去。”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孩子,你傻啊,他这么对你,该让他负责,一定不能算了,你别傻乎乎的还想为他说话。”何婶儿当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这种亏说什么也不能吃。
袁晗支支吾吾地,“我不想让他负责,我......”
“你别怕,有我和你干爹在啊。”何婶儿还以为袁晗是担心配不上骆钧,又加上骆家的人要求太高,所以才这样。
袁晗见何婶儿不理解,寻思着实话实说,“干娘,我不想为难他,他现在正是需要安心的时候,再说了他也没把我怎么着。”这要是闹起来,恐怕骆钧也不能安心读书了吧。
何婶儿可是一万个不依啊,“傻孩子,你说什么,这还叫没把你怎么,你看你的衣裳,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啊?”这孩子,不是要断送自己的一生吗?
被何婶儿这么一说,袁晗悲从中来,自己的心事压抑了那么久,也该找个人说说啦,“干娘,你知道吗?其实我喜欢骆钧。”
“我早就知道了。”何婶儿倒是不足为奇,看她平时总是骆钧骆钧的不离口,谁还猜不出啊。
袁晗笑了笑,“原来您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我掩饰的很好呢?”
“傻孩子,你掩饰的不错,就是眼神出卖了你。”何婶儿叹了口气,喜欢一个人的那种眼神是不一样的。
袁晗鼻子酸酸的,把脑袋往何婶儿的怀里一埋,“干娘,我不想让他为难,他也不容易,为了救我,他连前途都放弃了,我受了这么点事,真的不算什么。”
“那他对你是什么个意思啊?”何婶儿心里还是不放心,虽说这骆钧人是很好,可是对袁晗的心思才是最重要的啊。
袁晗脸上有些羞涩,“他待我的心思就如我待他的心思,只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尴不尬的,要是闹出来,他爹娘一时也不能接受,还有李家,一切还是等他考了试吧。”
“干娘真替你心疼啊,好好的孩子,受了这份委屈。”何婶儿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这傻闺女硬是要袒护她的心上人,当娘的也没办法不是。
袁晗摇着头,“不委屈,我还有干爹干娘疼着呢。”
何婶儿见说不动袁晗,也就不再多言了,其实何婶儿一点儿也不知道袁晗中意骆钧,对李恪昭不是一样的好吗?
事到如今,只能留心些,不能再让袁晗吃一丁点儿的亏了,“好了,你也累了,快去睡会儿啊,我去看着他们。”
“那怎么好。”袁晗担心何婶儿呢操劳。
何婶儿脸上一黑,“总比你看着的好,睡去。”
袁晗见何婶儿坚持,便去睡了。
何婶儿等袁晗睡了,这才道骆钧们的房间去,看着已经呼呼大睡的骆钧时不时的叫一声袁晗,何婶儿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叫我们袁晗,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