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信我,不信我可以练成吗?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的。”洪涛自尊心受挫,他们三个人,就有两个不信他。
骆钧不想打击洪涛,毕竟他也是一片好心,便道:“你别着急,你这武功一两天也练不成?可是我们没两个月就要考试了啊。”
“那我就加快进度,一定行的。”洪涛决定吃完饭就练,因为他们也是被自己连累的,要不是自己没看清楚形式强出头,他们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对面的流浪汉看着他们三个和桌上的清粥馒头,叹息道:“哎,可惜啊可惜,你手里只有秘籍的上册,却没有下册啊。”
洪涛一听就抓狂了,抓着铁栅栏问:“什么?你说武功秘籍你还有?”
“对啊,成套的。”流浪汉抠着脚趾头点着头。
洪涛从铁栅栏里伸出手,道:“快给我?”
“这可是我祖传的东西啊,”流浪汉拨开一处高耸的稻草,里面果然还有一摞书。
洪涛现在急于求成,一心想得到那下册秘籍,便问:“你想怎样?”
流浪汉用稻草杆子剔着牙道:“我就闹不明白了,我关了一年也没有人来问候一声,你们倒是面子大啊,还有人给你们送吃喝,哎。”
“你想吃就把秘籍扔过来。”洪涛抓起两个馒头比划着要扔过去。
流浪汉也大方,见他给馒头,也就把下册秘籍扔了过来,“我的呢?”
洪涛将两个馒头扔过去,“给你。”
“我先看看这是什么?”骆钧怕就趴在洪涛练出问题,抢先看了看,倒不是什么招式,只是教人怎么使劲儿的,“这是什么秘籍啊?”
洪涛一把夺过来,自说自话道:“练气功我只有招式,这本应该是心法,心法和招式合一,威力才大。”
李恪昭给洪涛封了个武痴的号,然后和骆钧看书去了,他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
其实陆弘一根本就没有忘记这三个人,因为他们与众不同,他们是他见过的少数为别人出头的,这算不算见义勇为呢?
陆弘一知道管家偷偷地给他们三个送了饭,还送了书,这些他都不计较,本来他们也没什么过错,若要说过错,那就是那些袖手旁观的人有错。
可是袖手旁观的人实在太多了,他虽然是陆家的公子,可是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抓光所有的人,于是他就只能抓管闲事的人了,要是当时的那个镖队能够管一管闲事的话,他现在就不会是这样了。
他有些想笑,陆丞相这么冷酷的人竟然会让管家去送饭,连妻儿的不测都可以波澜不惊地度过,他凭什么装好人啊?
陆弘一在笑,看着吧,若是他私自下令放了他们,那他一定会抓更多的人回来的,凡是都要跟他作对,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有时候陆弘一真的想让陆丞相去死,让他再黄泉之下对他们去忏悔,可是,陆丞相死了,他该恨谁呢?又该报复谁呢?
“老爷呢?”陆弘一目光呆呆地看着前面,忽然就问了一句。
在一旁伺候的丫环见陆弘一问丞相,赶忙回道:“新来的姨娘病了,老爷过去看姨娘去了。”
“呵,这个老色鬼,”陆弘一轻蔑地笑着,病了,病的好啊,他转身吩咐他身后的小厮,让小厮去买一副棺材,给新姨娘送去。
小厮不敢,送别的还行,棺材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啊。
可是陆弘一坚持要让去,小厮便硬这头皮去了,“哼,你关心你的小妾,我这个做儿子也帮你尽点心。”
没多久,陆丞相就气急败坏地过来了,指着陆弘一道:“你个逆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听说新姨娘病了,我便未雨绸缪,早早地备好,万一用的上。”陆弘一玩世不恭地一笑,好似那只是一只阿猫阿狗,要死便死。
陆丞相掩面叹气,“咱们之间的事儿能不能过去,你好要闹哪样啊?”
“哼,闹哪样?我想要的没有了,我怎允许别人什么都有?”陆弘一挑衅地看着陆丞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陆丞相忽然流出了眼泪,“我为了你,我这一辈子再未续弦,如今你大了,我老了,就想找个可心的人关心一下我的冷暖,你为何要苦苦相逼啊。”
陆弘一突然惆怅起来,听他这么说好似未续弦是为了自己似的?可是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害怕心虚啊?“自从母亲和弟弟不在了,我就从来没有暖过,我都冷着,怎么允许你去寻求温暖啊,你得陪我。”
“你给我回来。”陆丞相怒不可遏,实在是太纵容他了,见他要走赶忙喝住。
陆弘一当真站到他面前,无所谓地一笑,“丞相息怒,那份礼要么是她的,要么就是我的,你看着办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