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袁晗,我是不是该动笔写一封信了,走了快两个月了,估计她也该担心我们了。”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就把写信的事儿抛在脑后了,反正现在也出入自由了,说些就写。
李恪昭见骆钧给袁晗写信,赶忙激动地道:“我也写一封带回去给我爹娘,让他们知道我们还好,让他们别挂念我们。”
洪涛见他们都开始写信,心里有些难过,他该给谁写信呢,“你们都好,还有人惦记。”
骆钧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是说他没人牵挂,便道:“你敢说袁晗不关心你么?”按理说袁晗关心洪涛李恪昭他的心里应该很不高兴才是,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吃味。
“对,那你们就代笔帮我写一封信,就说我对不起她的托付,把你们害得这么惨,等回去了再给她赔罪。”洪涛想了想出来这么久就这件事最对不起人,另外大小碗的事情就不要告诉袁晗了。
骆钧不耐烦地看了洪涛一眼,“你就这么怕袁晗安心么?出门在外的人谁不是保平安的,还把这些告诉她,你不怕她一个人赶来吗?”以袁晗的性格那可说不一定哦。
“好,不说,不说,我不是也没给人写过信吗?就写我好着呢。“洪涛不知道写信还有这么个说法,这典型的报喜不报忧啊,“对了,你们可不能偷偷地告诉袁晗大小碗的事哦。”万一袁晗吃醋怎么办啊》虽然可能性很小,可是也说不一定啊。
洪涛本来是想说句轻松的话,谁知道没有引起共鸣,罢了。
就在他们写完信,李恪昭去了驿站的时候,管家带了几个小厮进来了。
骆钧对与管家是感激在心的,见他来了,自然很是客气,“您来了。”
“是啊,少爷都对我说了,说是你们想在这里常住,这不,我来给你们送东西了。”管家点了点头,让身后跟着的小厮把东西摆放好。
洪涛躺在地上,拉着管家的袍摆问:“管家,你弄错了吧,等我的伤养好了我们就可以走了,不必给我们送东西的。”这个管家人实在是太好了,之前就对他们多加照顾,现在更是无微不至了。
管家不明其意,问:“那为什么少爷跟我说你们要在府上常住?”本来他以为少爷对他们颇为青睐,所以留下他们,他还多嘴地问为什么不让他们住厢房,还被少爷说了一顿呢。
骆钧一直在一边想借口,一时没留神,倒是让他们接了口,这下可糟了,“那个,管家多谢了,这些东西我们自己收拾就好了,不劳烦你了。”
管家见他们似乎有什么不方便的,也就点了点头,带着小厮走了。
“你先躺着,我来收拾一下。”骆钧自顾自的劳动了起来,也没有回答洪涛的问题。
洪涛瞪了半天没有回应,笑了笑,“看你,又没得罪你,就不理人了,算啦,我睡觉,这总行了吧。”
洪涛闭着眼,可是心里却乱如麻了,为什么要在牢里长住呢,不是等伤好了就出去吗?
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弘一反悔了,既要跟骆钧打赌,还要继续关着他们。
另外一种就是两个姑娘靠不住,趁他们这么久都不回去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席卷了走人了。
洪涛闭着眼轻轻地长哼了一声,想来想去应该是第二种可能性吧,如果是陆弘一的话他们不会欲言又止,闪烁其词。
“大碗小碗啊,你们到底还是辜负了我对你们的信任啊。”洪涛笑了笑。
骆钧被洪涛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你在胡说什么啊?”
“你还想瞒我,不用你们说,我猜都猜得到,是不是大碗小碗跑了?”洪涛轻描淡写的,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骆钧见他都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道:“你别激动,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激动啥?没有,和我预料中的一样。”洪涛笑了笑,现在他还能说什么?他们之所以不告诉自己本来就是担心自己,“你们为什么要担心我会怎么样,我跟她们非亲非故的。”
骆钧有些意外地看着洪涛,怪了依他的脾气,不是应该大发雷霆么,应该暴跳如雷吗?就算现在身上有伤动不了,也应该痛骂一顿,解解心头之恨啊,怎么这么安静温顺,一点都不像他,“洪涛,心里难受你就说,我听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