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淘早就认识商再兴,也早想巴结讨好商再兴,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已,今天,机会终于来了,而且是自动送上门来的,他自然不会让机会在自己手中溜走,所以他才会任由商再兴损坏龙子游的审批材料,所以才会有今晚的饭局。
陈金淘这边气氛热烈,觥筹交错,而龙子游那边的气氛也不赖,轻松愉快,酒杯不时也会碰一下……
龙子游一心两用,一边应付四女,一边留意着陈金淘那边的情况,不过可惜的是,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听到陈金淘对商再兴和魏啸肉麻的阿谀奉承,要不是龙子游心里素质好,怕早就起鸡皮了。当然,要说收获也不是没有,陈金淘他们喝的是三十年的拉斐,这酒可不是一般的贵,而且一喝就是两瓶,以陈金淘的工资肯定是请不起的,这起码说明陈金淘在经济上是有问题的。
商再兴和魏啸都是‘夜蒲’惯了的人,自然不会吃完饭就回去‘开炮’,而陈金淘也早就在万豪酒店安排好ktv包房,饭局一结束,他们一行六人就转战ktv包房。
见目标转移阵地了,龙子游也跟着提出转战ktv房,楚楚三个小女生自然是欢呼雀跃,举双手赞成,小女生嘛,大多喜欢唱k的。
房间里只有龙子游一个男的,他自然成为四女‘争抢’的香饽饽,没办法,情歌对唱,不找他还能找谁呢。
龙子游这里虽然是一男对四女,可论香艳程度,比起陈金淘那边是大有不如,那边,三个美女无论喝酒还是唱歌,都是坐在陈金淘、商再兴及魏啸三**腿上的,而三人自然不会是正襟危坐的谦谦君子,手在各自的美女身上‘翻山越岭’,甚至还钻到衣服底下去了,看得龙子游上火的同时是自叹弗如。
欢娱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时间很快就来到十二点,正当龙子游以为又没有收获时,商再兴在洗手间接的一个电话引起了龙子游的注意,打电话给商再兴的是一个叫李惠强的人,在电话里,李惠强惊慌的向商再兴汇报一个一单刚发生的蹋桥事故,死了十几个工人,问商再兴该怎么办。商再兴一听是脸色都变了,酒也马上醒了,好一会儿,他才指示李惠强要做好三方面的工作,一是做好事故调查组的工作;二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要让这事在媒体上暴光;三是做好死者家属的安抚工作,尽量用钱堵住他的嘴。
听完商再兴通话,龙子游撇了撇嘴,他不用想也知道,承包出事故桥梁的公司与商再兴有关,或根本就是商再兴的公司,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给商再兴增添麻烦的机会,所以他去洗手间给自己司机杜文武打了一个电话,把国台记者段思思和省报记者戴水生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杜文武,然后让杜文武到外面的公共电话亭给两人打电话报料。
“哥,快来,我点的歌到了,《知心爱人》,我们一起唱。”龙子游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楚楚拉着唱歌了……
龙子游那首《知心爱人》还没有唱完,正在办公室赶稿的段思思接到一个神秘的报料电话,说单城区在建的扬山大桥发生塌桥事故,死了十几个人,最后还暗示了一下,施工方的后台很硬。段思思一听也懒得追究报料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的,立即叫上一个男同事朝报料人所说的出事地点赶去。
差不多这个时候,同样在赶稿的省报记者戴水生也接到了这样一个神秘的报料电话,他也没有多想,叫上一人同事就朝出事地点赶去,在他看来,自己是做记者的,撒出了这么多名片,而且自己还是小有名气的记者,有人找自己报料那是很正常的事。
大约四十分钟,段思思就赶到了出事的扬山大桥附近,可当她的车准备进入工地时,却被七八个身着保安制服的人把车拦停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重要工地晚上不准进入的吗!”敲下段思思的车窗玻璃,一个看似为首的三十来岁身材高大凶神恶煞保安态度恶劣的呵斥道。
“我们是国台记者,是来采访……”
“快走快走,我们这里没发生什么事,没什么好采访的!”不等段思思说完,凶神恶煞的保安头子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还挥手示意段思思快走。
“我们接到群众的报料说你们这里发生了事故,我们是来采访的,你们阻止我们采访是违法的!”段思思拿出自己的记者证,义正词严道。像这种情况她见多了,可她从来没有怕过。
保安头子一把夺过段思思的记者证就扔到地上,还踩了一脚,然后指着段思思威胁道:“臭**,我再说了一次,我们这里没有发生任何事,我数十声,你马上给我离开,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采访?信不信我报警?”段思思可不吃威胁这一套,拿出手机一副作势欲打110报警样子。
段思思的举动可把保安头子给惹恼了,他一招‘双龙出海’,一手伸进车窗里抓住段思思的头发,一手抢过她的手机砸在地上,嘴还在骂骂咧咧:“臭**,你是记者就了不起呀,报警?我让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