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教你,不过先说好了,你爸问到时,你可不能说是我教你的呀。”为以防万一,龙子游先叮嘱了一句。
“放心,子游哥,我哪能出卖你。”电话另一头的秦雪儿拍了一下自己坚挺的胸部,不过可惜的是龙子游看不到这个动作。
“那好,我告诉你该怎么做,晚上在家吃饭时,你就……”龙子游如此这般说了一大通。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子游哥,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说完秦雪儿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话筒里的忙音,龙子游苦笑了一下,觉得这样利用秦雪儿不怎么光明磊落,不过旋即他又释怀了,既要‘阴’人又要光明磊落,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下午三点开始到五点半,在龚宪红、许鸿生、方严、韦志伟等人陪同下,龙子游在市区转了一圈,参观检查三个居民社区的党建情况,结果还是让龙子游非常满意,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表面情况,要随意再检查几个社区支部,情况怕会大为不同。
龙子游已经体制内的‘菜鸟’,在某些事上,他早就知道和学会了随波逐流,既然领导是让他来散心,他知道,这样的督查只是走过场而已,你好我好大家好,要太较真了,那样只会得罪领导又讨下面的人嫌,何必呢?他深知,清醒而执着的理想主义者往往是痛苦的,他不想做这样无力改变现实而又痛苦的人,那样还不如现在开始默默地积蓄力量,等到自己有能力改变某些东西时,到时再来发力也不迟!
晚上七点,又是下榻的环宇酒店,又是同一个包间,桌上的气氛是热烈了许多,这功劳当然得归功于‘酒’这好东西,同时江闻方面也非常重视,组织部部长万智强亲自到场,他的到场让气氛活跃不少。
就在龙子游和江闻市方面的人宴席上热烈地拼酒的时候,省委宣传部部长秦国栋一家三口则是在温馨的吃着饭。
秦国栋的夫人也就是秦雪儿的妈妈叫江丽芬,是省工商局的一位处长,下午下班时,她遇到了邻居一个在省府大院上班的妇女,所以也听到了关于女儿的绯闻,当时她就又气又急,不过在秦雪儿回来时她忍住了,直到吃饭时丈夫也在她才开始审问秦雪儿:“雪儿,你与你们处里那位年青的龙处长究竟有没有发生男女关系?他是人家任副省长的未来女婿,你插一只脚进去干嘛?你知不知道,你妈我因为这事都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妈,你别听风就是雨好不好!”秦雪儿一脸不满地反驳道,“我和龙处长一点超越同事关系的事也没有发生,信不信由你!”
“那人家怎么说得头头是道、活灵活现的?”江丽芬并不相信女儿的话。
想起龙子游教自己的方法,秦雪儿心里一动,道:“无风不起lang,那是有人故意制造出这些谣言来中伤我们处长和我的。”
“哦,丫头,这谁说的,无凭无据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秦国栋本来只是冷眼旁观的,听自己女儿这么说,眉毛一挑,出声了,“再说了,你一个小丫头,无官无职的,人家中伤你干嘛,要说中伤你们处长这我还有点相信。”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这不是受了池鱼之灾嘛,”秦雪儿一脸郁闷道,“我们处里那个副处长洪鸣宇因为没能扶正,所以对我们龙处长是恨之入骨,三番四次地与龙处为难。本来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受了池鱼之灾的,可今天下午我在送一份文件去我们副处长办公室时,他的门没有关死,我听到了他和二科那个副科长黄益华正得意地说起这次散布流言蜚语的事,我这才知道事件事原来就是他们策划的。”
“以你的性格会忍得住,没有当场发飙教训他们一顿?”秦国栋望着自己的女儿,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俗话说,知女莫若父,他又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女儿脾气火爆的性格。所以他很怀疑,自己女儿说的话是那个年青人授意的。
秦雪儿脸一热,差点儿就露馅了,她故作不满道:“爸,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小女生,动不动就发脾气呀!再说了,那两人都是我的领导,我能骂领导吗?”
“呵呵,以你的性格,做出这种事并不是一件值得惊奇的事。”秦国栋笑了笑。
“爸笑话人,坏死了!”秦雪儿不满意地白秦国栋一眼,“爸,你的女儿这样被人欺负,被人这样污蔑,你不仅不帮人家出口气,反倒是笑话人家,你到底是不是我爸呀!”
“就是,老秦,自家的女儿被欺负这样了,你要再不出声,人家就当你这个部长没到了!”江丽芬也不满道,女儿的清誉受损,身为母亲的她自然是很愤怒。
“啧,你们母女俩别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秦国栋苦笑道。
“当一回‘枪’又何妨,自己女儿的清誉受损,这是件小事吗?你老秦家的人难道是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的吗?”江丽芬表现得比秦雪儿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妈,你真是太给力了,加油!秦雪儿心里在欢呼,她一点儿也没想到母亲会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啧啧,你母女俩真是的……”秦国栋无奈地摇头苦笑,好一会儿,他才道:“好,我就当一回‘枪’,谁让我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