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治疗方法很简单,就是按摩,不过,他的按摩很特别,按摩时手很热,似乎有一股热气钻进自己脚里面,开始很痛,可到后面很舒服。”梅馨描述道。
“这么简单?这么神奇?”梅芳连续用了两个‘这么’来表示自己的惊讶。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神奇!”梅馨的回答也很意思,“当时我也不敢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相信。”
这时,梅芳心里忽然的一动,自己领导的母亲的病是不是应该找他试试呢?
……
下午曹满国放了大家半天的假,龙子游到别墅放了行旅后就去了战家,战老的治疗已经停了三天,得抓紧一下。
“战老头,这次你可别想再耍赖,将军!”一进入院子,龙子游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心里一阵惊喜,老头子是什么时候来京城的,怎么也不给自己打个电话?
一进入客厅,龙子游就看到,正在跟战老下棋的人不是老孙头还能有谁!他并没有出声,而是悄悄地走近,想看一下两人下棋。他就站在战老身后,所以对面的老孙头自然看到了他,不过老孙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来啦。”
“回来了。”龙子游点了点头。
“老孙,子游回来了,我这盘棋就下到这里。”说完战老就想伸手去捋棋,可却被老孙头给挡住了。
“战老头,当着后辈的面耍赖,你的老脸还要不要了?”老孙头讥讽道。
老人都好面子,所以战老不干了,立即嚷嚷道:“谁耍赖了?不是还没有死棋吗,继续下还不知道谁赢输呢,子游作证,我们继续下!”
“少费话,轮到你走棋了。”老孙头催促道。
棋局继续,龙子游观察了一下,发现这盘棋已经到了收尾阶段,老孙头这边还一车一马一炮两卒,而战老那边只剩下一马一炮一卒,胜负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
不到三分钟,棋局就结束了,结果和龙子游意料的一样,老孙头赢了,他非常高兴,因为他跟战老下棋基本上输多赢少,所以赢棋自然是格外的高兴。
“瞧你那得意劲,刚才那盘我让你的而已,不信我们再来,我保证赢你!”见不得老孙头得意洋洋的样子,战老又发出了挑战。
“来就来,谁怕谁!”老孙头自然是欣然应战,就这样,俩老头把龙子游撂一边,两人兴致勃勃的又杀了起来,而且他们还不让龙子游走,要他做裁判。
赢了的人得意,输了的人不服气,就这样,一盘接着一盘,龙子游郁闷无聊地做了一个下午的象棋裁判,直到战蓉下班回来两个老头才放他走,他这才得以解放。
“怎么样,这做象棋裁判的滋味如何?”战大小姐一脸戏谑地揶揄道。
“两个老头都臭棋娄子,还偏偏都很好胜,又喜欢悔棋,所以这裁判不仅无聊,还很难做。”龙子游苦笑道。
“咯咯……”战大小姐得意地笑了,“我这两天的痛苦你终于也偿到了,哈哈……”
晚饭过后,龙子游给战老做了一次治疗,他明显地感觉今天的治疗效果比前几次好了不少,这让他有点不解,最后他猜测可能是因为老战友来了,这几天心情不错的关系。
“老爷子,不久的将来,您又可以健步如飞了。”做完治疗后,龙子游笑道。
“哈哈……”战老高兴地笑了,“我就知道我福大命大,死不了,不过,这都是你的功劳。”
“老哥,你这还像句人话,没有忘记子游的功劳。”一直在旁边陪同老孙头笑着调侃道。
“老孙,我哪能忘记子游的功劳,你放心,子游就像我的亲孙子,只要我一天没有闭上眼睛,我就不会让他受委屈。”战老笑道。
陪俩老头聊了半小小时,龙子游接到一个电话就离开了战家大院,给他打电话的是人任菲,所以他直接去了西山的温泉别墅。
一进门,龙子游就见一身家居服的任菲在看电视,他悄悄地走到沙发的后面,搂住任菲颈脖,嘴往她的脸蛋儿上凑,“来,宝贝儿,亲一下。”
任菲用手挡住龙子游的嘴,嗔怪地白他一眼,“一身臭汗味,先洗澡再说。”
“呵呵。”龙子游干笑了一下,“这叫男人味,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这味的吗?”
“切,你可别误解男人味的意思。”任菲又给了龙子游一记白眼,“要照你这么说,工地上的民工岂不最受女人喜欢。”
龙子游摇头苦笑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还真说不过任菲,于是就转移了话题:“我俩好有好多天没有一起洗‘鸳鸯浴’了,今晚要不要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