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甲戌位改乙亥位!”
“第三位,甲申位改乙酉位!”
“第四位,甲午位改乙未位!”
“第五位,甲辰位改乙巳位!“
“第六位,甲寅位改乙卯位!“
“六甲藏力,改六甲,存六乙,六乙卸力,冤魂镇土雷破,怨气皆泄!”
于是,怨气好像是水龙头里的水,随着龙头打开,急速向外流出,再也止不住了!
易奇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在地上,他好像觉得坐得不够舒服,又挪到了徐彬的身上做好:“真麻烦,总算完事了。”
但这话却让一直闭目养神的何泽坤重新说话了:“这还没完呢。”
“我知道。”易奇说得很随意。
“你知道什么?”何泽坤当真有些惊奇。
“不就是大量怨气外泄,会危害到外面的人么,这样浓重的怨气,想必会让整个曼谷都生灵涂炭吧。”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何泽坤说,“难道,你有解决的办法?”
“怨气从这里流出之后,我已经管不到了。”
“哼,那你是要打算牺牲整个曼谷的寻常百姓么?”
“我是说我管不到了而已,我又没说,没人管。”
“哦?”
“余亦辰啊,”易奇又是不耐烦的口气说,“这事归他管。”
“我倒要看看他又什么能耐。”
易奇撇撇嘴巴,他脑海中除了余亦辰的身影外还有一直昏睡着的谢晓雨的身影,他自言自语道:“他应该不会故意让她睡那么久的吧?”
“你在说什么?”何泽坤来了很大兴趣。
“管你屁事!好好养伤!”易奇没好气地回答。
……..
怨气的外泄还没有从玉佛寺地下传出去,但这也让整个玉佛寺好像在夜晚中蒙上一层更加浓重的黑色,深层而令人绝望。
距离玉佛寺外几公里的地方,一个高大的写字楼空旷的巨大房间中,齐刷刷地站着一排排身着阴阳法袍,头戴黑色高帽的阴阳师,他们整齐划一,正等待着坐在窗边的一个年轻人发话。
那个年轻人长得非常英俊,但脸上却带着病容,裸露的皮肤处还裹着绷带,但这样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良好的情绪。
一个同样英俊的男子出现在门口,那些阴阳师好像是如临大敌一般瞪着他,都在等待役豪丞发出号令。
但役豪丞却从位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面容寒霜的美丽女子,和一个身着苗族服装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很恭敬地说:“大人,看来,冤魂镇土雷被破了。”
英俊的男子点点头说:“这样更好,无论哪种结果,我们都会控制住泰国的宗教界,这样一股力量不容小觑啊。”
那女子好像想到了什么事,问道:“大人,你好像对那个冯京生很在意的么?”
“是啊,”男子回答,“你可能没发现,那个冯京生,身上的力量啊……..”
“役豪丞!你别想对京生打什么鬼主意!”一声断喝从门口传来。
置上站起来,又面对着那男人跪了下来,恭敬地说:“少主大人,您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呢?”
出现在门口的美男子,正是从罪民村赶来的赵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