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尸湖,我跟当时村子里的老人打听,他们说在他们小时候的时候,村子里的民工团逮过一个日本兵,那个日本兵逮住的时候就已经有点精神错乱了,挣扎着要跑,谁也按不住,力气大得惊人,说话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但他说的谁也听不懂,后来就有人从镇子里请来一个留洋的大夫,给这个日本人看看,大夫和日本人聊了一会儿,就问村子里的人,说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个湖。
当时村子里的人都挺惊讶的,说在这儿住了好多年了,江沟子有多少个弯弯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这湖可谁都没听说过,大家心里都一阵好奇,哪里来的什么湖啊。
大夫就说这个日本兵跟着一支小分队进入这边的,是为了保护一个地质勘探的专家,他是要到这附近找一处遗址,他们在这个附近转悠了几天了,前一天晚上就到了这附近,他半夜去附近拉屎,拉完回来就发现整支队伍突然得到命令继续行进,他当时匆匆忙忙,就没跟上队伍,落在了后面,日本兵就一路追赶着前面行进的部队,可是越走越奇怪,他发现部队不知道啥时候人越来越多,队伍越来越壮大,而大家都走的默不作声,气氛十分诡异。
日本兵就加快了脚步,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他发现不对劲,他们自己的这支小分队好像是混入了一支大部队当中,可是看那大部队的装束根本就不是日本的军队,甚至也不是八路、国民党的队伍,也不是民兵团,看着好像是一支古代冷兵器世代的军队。
日本兵跟在后面越来越害怕,他想把自己的同伴喊回来,最后他终于追上了最后面的一个,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同伴就好像跟中邪了一样,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大步地走着,无论日本兵怎么喊,对方都完全没有回答。
日本兵越来越觉得恐怖,他感觉不对劲,他必须喊住自己的同伴,不能继续跟着这支来路不明的不部队了,他想起来自己怀里有个哨子,就掏出来使劲地吹,可也真是邪门了,这哨子怎么吹都吹不响,这个时候日本兵四周起了雾,日本兵就看见不知道啥时候他们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湖,当时是夏天,那湖没有结冰,还是有湖水的,他就看见整支队伍都在往湖里走,越走越快,那湖就好像是一张大嘴,短短几分钟,就把所有人都吞进去了。
而这么多人进入了湖水里,整个湖水竟然连个涟漪都没有,平静的就跟一整块大理石一样,日本兵急了,他死死拖住最后一个同伴,没想到那个同伴慢慢转过了脸,日本兵吓个半死,只见自己的同伴七窍流血,整个眼睛只有眼仁,没有眼白,他哇地一声,就松手了呃,最后一个同伴也慢慢进入了湖里,当最后一个人进入湖里,整个湖就开始快速缩水,最后消失了,只留下一堆烂泥塘,在日本兵脚下有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尸湖。
当时日本兵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相信,大夫听着也挺蹊跷的,他怀疑是这个日本逃兵在战场上压力太大了,他产生了极大的幻觉导致他发疯了,之后每隔几年也会有疯了的人说自己看见了湖,但是这些疯了的人带村民去找这个所谓的湖的时候,这个湖就消失了。
我们也一样,我们之后再回去,就发现原本老猎人消失的地方依然是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别说湖了,连个溪流都没有。
之后大家就很少提起这件事了,当然,也有很多村民怀疑我们是瞎编的,是我们害死了老猎人和跟着我们的小孩,但毕竟两个人都是如此凭空消失的,所以整个事情最后就成了悬案,没有人再提起了。
总之,那个湖太邪门了,我是绝对不会去了,我看得出,你们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寻常的人,但如果你们真的要去找什么湖,请原谅我老马,该不奉陪!”马叔的态度很坚决,一时之间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让他跟我们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