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幽冥镖局,黄子花要跟曹元再回去修炼一周左右,我和黄子花的情人蛊算是解了,虽然不是以曹元希望的结局,所以在镖局准备的这几天,曹元脸色一直都不怎么好看。
我们厚葬了蛊师,蛊师的小孙女哭的泣不成声,好几天没吃饭,还好米雨轩和齐佩雅一直在安慰这个小女孩,小女孩哭了几天,告诉我们,她早就知道自己奶奶要死了,她看见过自己奶奶使用蛊术时候惨烈的样子。
听了小女孩的描述,我们几个都沉默了许久,最后齐佩雅一把抱住了小女孩,然后齐佩雅很郑重地和小女孩说,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小女孩眼泪汪汪地看着齐佩雅,两个人抱在一起大哭了起来。
小女孩痛哭很显然是因为亲人的逝去,齐佩雅哭的就比较离奇了,我站在一边,正暗暗感叹我不懂女人的心,黄子花走到我身边轻轻地说:“让她哭吧,她心里太苦了,好久没能放声大哭了。”
我看着齐佩雅,她从齐家骄傲的小公主,变成了父母手中的一枚棋子,而自己的亲生母亲还被困在齐家族墓里无法托生,我很想去安慰齐佩雅两句,却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
黄子花回阴界修炼了,我心里一方面对于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幽冥王沈国杰的行踪感到十分好奇,另一方面对于我身上的堕落鬼纹以及关于幽冥王的身份很想一探究竟,但最近一段时间,我明显能感觉到桓爷和方总镖头似乎一直在躲着我,她俩为什么要躲着我,我猜是怕我追问,不过这两个人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我从冰幽池回来之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和张镖头学习控制身体里的力量,张镖头在这个方面确实发挥的淋漓尽致,他能让体内的极阴之力刚好消耗到他所需要的程度,前后几乎不差一分一毫。
他教我一个方法来联系,张镖头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是幽冥镖局地下的一处练习场,这是一股地下泉水汇聚而成的瀑布,张镖头说,我用不同的极阴之力去击打水流,会对水流造成不同的影响,上升高度也会有所不同。张镖头领我走进瀑布,只见瀑布旁边的山石上都有很多很微小的,像刻度一样的东西。
张镖头笑笑说:“我当年联系的时候,这东西可帮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看这些刻度,再看满脸阴险的张镖头:“你该不会让我刚好将水流上升到某个刻度吧?”
张镖头摸摸我你头:“恭喜你,答对了。”
我盯着这些相差非常微小的刻度:“这怎么可能做到?”
“怎么做不到!”张镖头瞪着眼睛:“我当年就是这么练出来的,不信,我示范给你看!
玄虎段,三层”张镖头将极阴之力猛地推出,直接将力量击中到水流的底端,水流受到了反作用力快速上升,啪地一声停住,我看了看水流停住所对应的刻度,他说的没错,刚好是玄虎段,三层。
“这太不科学了。”对于这些正在极速下降的水流,张镖头计算的可不仅仅是对极阴之力的控制,还有对水流本身的判断,以及极阴之力会对水流造成怎样的效果,他都烂熟于心了,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做到指哪打哪。
“这要练多久?”我问。
“看你的努力了。”张镖头耸耸肩:“当然,还有你的耐心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