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河的毒很快渗入了我的身体,这个毒的毒性和别的毒有所不同,我体内的女娲神力能够解掉世间大部分的毒液,可以说大部分的毒液在渗入我身体的一瞬间,就已经被女娲身体给分解了,但是忘川河的毒和别的毒并不同,忘川河毒是一种和我门身体里的魂魄同源的毒素,这种毒素并不会侵蚀肉身,而是会直接渗入魂魄,魂魄受到了忘川河毒的影响,继而会让本来就存在于我身体里的一些物质转化成为毒素,而这种毒素千变万化,完全是和我自身的体质有关。
而这样,女娲神力想要解掉这种毒素就要难得多了,因为这种毒素几乎每一刻都会发生改变,而女娲神力虽然霸道,却并不是什么毒素都可以解得掉的,至少她想解掉这些毒还是需要花费一定时间的。
而且,这样还会大量耗费我身体的冥域霸气,大大削弱我的力量。
都说怨业难消,小鬼难缠,真的是一点没错,偏偏我刚才太疏忽了,忘记了这个道理。
黄子花封闭了我的经络,但已经无法组织忘川河毒进一步渗入我的身体,而且随着黄子花的阳煞蔓延到我的身体里,我心里猛地一沉,一把抓住了黄子花的手腕,黄子花的身体竟然忽然散掉了形态,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恢复,而且我明显感觉到黄子花身体里的鬼力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住了。
我正要问黄子花这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一声尖叫,尖叫是从走廊的另一端穿过来的,是一个女生的尖叫,我心里暗喊,糟了,只怕这个声音应该就是彭一一的,她到底是中了台商的奸计。
可是这一声尖叫还未停歇,又有尖叫从走廊的另一端传过来,只是这一次的尖叫更加惊悚恐怖,甚至带着歇斯底里,而这个尖叫声并不是女人的声音,而是男人的。
我和黄子花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我们心里都非常奇怪,是什么人。
我们也顾不得各自身上的伤势,快速走到了走廊尽头,声音是从一间客房里传出来的,而那个男人的声音从开始的歇斯底里渐渐减弱,变成了一声声没有来由的喘息,这个喘息越来越沉重,就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断气了一样。
我和黄子花猛地踹开了大门,我门两个一起冲了进去,房间里有两个人,两个人都在床上,以一个极为古怪的造型交织在一起,而台商在下面,彭一一压在台商身上,背对着我们,她的长发披散而下,身体佝偻成一个圆圈。
台商在黄子花的身下,他惊恐地看着我们,他身出手想要求救,可是最终没能成功,我和黄子花眼看着台商的身体慢慢萎缩,很快就变成了一具干尸。
我们俩都看傻了眼,怎么会这样,这台商怎么就会突然失去了全部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