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浑浑噩噩走回了饭店,萱萱她们问我,“怎么,小雨呢,没来么,我看到她家里的车了啊,还是德叔亲自送她来的,她怎么又走了?”
“是啊,默哥,你又惹雨姐生气了啊,都到门口了,还把人家给气走了。”
我瞪了眼小胖,“你给我闭嘴,再说话你滚出去。”
我声音令整个饭店温度都下降了许多,小胖立马不敢说啥了,长刘海愣了下,“默默这是咋了,小雨姐刚刚咋回事儿。”
“别问了,长刘海。”萱萱姐扫了我一眼,我站起来,“我去个厕所,你们吃吧。”
我到了厕所里,心头苦涩,我这人,有什么用啊,就知道这里惹是生非,那里惹是生非,惹出事儿来,还老让小雨姐给我担责任,去她不愿意去的聚会,跟那些虚伪的社会名流们聊天侃大山,都是我的错,她说得对,我那一砖头要是拍死了他,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我心里太疼,脑子太疯癫,只想着心中的痛得不到发泄,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来释放。
那一次之后,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虽然我经过小叔的教训,不会学用刀子捅人,但我却忘了砖头也能拍死人。
回去以后,我一杯接一杯的灌,他们都敬我酒,祝我安全回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大吼了一声,“有个屁的后福,我还不如死了呢,这回来了,还不如不回来。”
这叫福吗?
分手,得罪人,差点连小雨姐都带进漩涡里去了。
这叫必有后福,我去你吗的命运!老天你他吗有么有眼睛。
然后他们也愣了,继续喝酒什么的,他们喝一杯,我就喝两杯,他们喝一瓶,我就喝两瓶。
当时我就是想,喝醉了吧,醉了就啥都忘了,醉了就啥也不会记得了,所有痛苦,所有的一切,都随风而去,这样多好,都忘了。休豆岛技。
我清楚的记得,那会儿,好像是有个女生,靠近了我,跟我敬酒什么的,当时小胖也带了两个女生一起去唱歌,我就是迷迷糊糊的,她们敬我酒,我就喝。
就拼命的喝,感觉喝了一口,心里的痛就缓解了一分,特别爽,然后听他们唱歌,离歌,然后我听到了,就来了感觉,拼命的吼,吼的嗓子都哑了,就觉得爽,拼命的又去喝。
那个女生靠近我,也跟我喝,跟我碰杯,因为整个房间都被离歌那种爆音和死了都要爱那种剧烈的声音给震的不行,我耳膜都是嗡嗡的,那女的贴着我的耳朵跟我说啥,我也听不清楚。
反正就是喝。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给送到了一个床铺上,我感觉舒服,就睡,然后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身边躺了个女的,不知道做梦还是怎么的。
就搂着那女的就亲,一边亲一遍喊,“璐璐,你别离开我。对不起,你别离开我行吗,你有什么被江家人威胁,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流着泪,不停的亲那女的,当时我就感觉,这女的就是萧璐,把她给当成萧璐,那女的一开始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喊,我又听不到她说的是啥,后来反抗不了了,也没怎么反抗了,我感觉自己轻车熟路似的,把她的上衣给扒了,后来,我就睡着了,啥也不知道了。
具体是整了那事儿没有,还是没整,我自己都不知道,就是迷迷糊糊的。
而且,那女的是谁,我也不清楚。就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第二天醒来,发现我在宾馆里的大床上,周围乱糟糟的一片,一股难为的酒味,我嘴巴里也是,苦涩的很,床单上,也是吐的到处都是,不知道老板会不会让我们赔床单。
然后我就愣了,我们?
我和谁?
我当时就傻眼了,心想昨晚上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然后我就往大床的左右摸去,发现,没有人,左边,右边也没人。我松了口气,看来是我自己太敏感了,昨晚上做那种梦呢。
我就感觉很渴,很想喝水,我就穿上了边儿上的衣服,打算去倒杯水喝,可是,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的时候,我傻眼了,一个赤条条的玩意儿趴在沙发上。
女人?这是谁?
我当时慌了,想问问她是谁来着,我当时就心里想到了小胖带来的那两个姑娘,不会是其中之一吧,我吓坏了,突然间,我发现了这女孩的衣服掉在地上,那衣服怎么那么眼熟呢,我吓坏了,心里想着,不会是她吧,她怎么会在这儿。
怎么办,怎么办。
我赶紧的抓起衣服,拼命的跑,直接跑出了宾馆,一路往外面跑,跑了好几条街,只希望离开那个宾馆,只希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我慌慌张张的回到家里,洗澡的时候,发现我那什么上面,居然有血。是处?完了完了,我居然把人家给……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又他吗没出息的哭了,拼命的洗啊,只希望这件事是一场梦,一场根本不存在的梦。
可当我洗完了出来以后,才发现,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我颓然的躺在自家的地面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心想我真是死定了,屋漏又逢连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