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拿着那东西的皮,我们三人来到赑屃的石像前。这次丫头按动了赑屃背上的石碑,生门开了。我们一路小跑,前面有光,我们朝着光一路跑了过去。结果脚下一空,摔了下去。
再等我们醒来时,是在一个水潭边。
我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冰冷的潭水,让我逐渐恢复了直觉,刺痛着我脚上的旧伤口。十几分钟后,我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阿术,丫头被冲上了河滩。他们还没有醒,阿术的伤口好在已经凝血了,丫头则半趴着在一旁。
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一个口子,我看到了一只蓝玫瑰纹身若隐若现。
那是每一代密修者族长身上必有的,是以十九位特殊的药蛊加入四月的蓝玫瑰花药,注入皮下,一旦被外族施以蛊毒加以控制,此蓝色玫瑰就会消失。是一种防止背叛的基本方式。一旦标志消失,格杀勿论。
我脱下湿的衣服,在阿术和丫头身边点上篝火,六月的云南,闷湿的空气燥热着每一个人。
不久后,他们两人就醒了过来。我帮阿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丫头用了几个创口贴,在脸上打了几个补丁。
我吐了一口,骂道:“真他娘的不靠谱,出来了还掉水里,老子的脚。”说着,我还揉了揉脚腕,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下来时扭伤了,总之不太舒服。
“族长,你说,罗庚体内的那只虫子,怎么个恢复记忆法?”阿术问道。
丫头摇了摇头,“不知道,只能先这么做着看。不过虫子的提取期还有三个月,三个月后,没能找到古格木拉里的冰晶月棺,罗庚恐有性命之忧。”
“性命,怎么会打上一条命,不至于吧,你丫之前可没告诉我,这样先斩后奏的服务可不太好。”我兴兴说道。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条路没有任何的迂回的余地。我既然掉进了这场仇杀的漩涡,被命运选中,与其抱怨一辈子,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活一次。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在短暂的几十年里看云淡风轻。
只是,三个月,看来我的赌注又加大了。我赌一个,没有的未来。就像那年高考,两天,我用六张卷子,赌一个鹏程似锦。
回到寨子之后,丫头说十天后在西藏会合,这十天各自准备,接下来将会是一个没有归期的路程。
这句话,不免有些伤感。我知道这是事实。但是,我不能听天由命,这场赌博,我不能输,也输不起。
我坐了当天下午的飞机,回了北京。
下飞机时,已经凌晨了。是凌英杰来接的我。他送我回了欧阳北京的别院。我洗了个澡,倒头就睡。期间来了位私人医生,为我处理了一下伤口,防止以后留疤。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十点了,凌英杰说一会带我去公司熟悉一下。
他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和一条花青色的领结,外带一条白色的裤子,以及一件黑色条纹风衣放在了床头。
换好衣服,不得不说,凌英杰的这身搭配穿在我的身上,我承认这个人很有水准。他还外增了一位化妆师,巧妙地遮掩了我脸上的疤痕。镜子里的自己,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
“罗总,车在楼下,现在走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了一下,那一下连我自己都觉得冷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