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理他,因为比起这个,刚才的这几句话,才是真正的让我毛骨悚然。
他刚才其实就没有张开过嘴,这一切我是感受到的,就像听到的一样,真实。不是他能听到我的,我同样也可以听到他的。
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或者是思考他话的意思,他一个转身,加一个近乎完美的后空翻,纵身一跃,像某些灵长类动物一般,再加之这里的雪层薄的很,他倒也真是做到了踏雪无痕。
他叫我下去,本想帅气的一跃。谁知老天爷就是比较喜欢开玩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老子脚底下丢了块香蕉皮,不过,我是那么一抹油,摔了下去。
下来之后,我伸了个懒腰,表示准备大干一场。
因为本身一直小心谨慎的性格原因,对于周围的一切,先保持一种观望的姿态。
两边的栅栏上一点雪都没有。
我轻轻地跺了两下脚,试试这千年的木质楼廊会不会垮塌。是否依旧坚固。
还好,这里的坚固程度,比我想象的结实多了。丫头也跟着下来了。我伸手准备接她,可她哪里需要我。身手好的太太,动作轻盈得像只猫,以女性独特的方式跃了下来。
也就是在阿术下来的时候,我再一次听到了那种声音,这次更为真切,只是没了女人的哀嚎。但声音的密集,还是让我挪不开步子。
“怎么了,那虫子,又开始在你体内活动了吗?”
我摆了摆手:“不是,那声音又出现了。”
“有吗,我怎么没有听到。”阿术说。
“你们仔细听,那细碎的声音,相比之前呢大了不少。也进了许多。”
丫头和阿术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用心寻找这声音的来源。这一切都似乎与那呆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呆呆的,抬头望着天,看着繁星在嬉闹。
我试图再次感应他的所想所知,可这次,除了心跳什么也没有。
“罗庚,这种东西,我一次就好了,两次就没意思了。”丫头质问我到。
“不会吧,又消失了吗?刚刚明明就有。”我俯身倾听,与上次一样,那让人发毛的声音,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再次消失。我也懒于再过多的解释。
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我在多的解释,也及不上他们亲耳听到来的实在。但是现在声音既然消失了,那么在多的口舌也不过是空无的,所以我也就打个哈哈过去了。
那呆子还是死死的盯着那片天,这抽丫的,不是说在藏地都住了一千多年了吗?这天就是再他妈美丽,也该看腻了。
我走过去,拍了那呆子一把:“你丫是看见嫦娥洗澡,还是怎么的。这么入神。”
他没搭理我,只有肘部对准我的肚子用力一击。我顿时觉得累感无爱。
“操,呆子。”我揉着受伤的肚子,这一下,真tm不清,疼死爹了,不就和你开个玩笑嘛?
一旁的丫头倒是毫不掩饰的嘲笑起我来,劳资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要搁平时,除了酱油,谁敢这么“欺负”老子。当时我的脑袋里瞬间闪过一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酱油,他欺负我。当转念一想,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何时变得这么矫情。
哼!君子之仇,十年不晚,死呆子,你给老子等着。
跟着呆子的步伐,在穿过十余米的复道之后,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那间屋子木质的门上,用的是一种特殊的石料,和火灵的材质相同。
而且,那个门锁的设计更是前卫,颠覆老子对古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