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
“我,”
我没有等她的话说完便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双腿。
“用腿顶我,这种小把戏,还是不要卖弄的好!”我说。
她这才看着我的眼睛,我们两就开始了长达三分钟的对视。渐渐地我发现她的胸口开始起起伏伏,呼吸重了很多。从耳夹开始,绯红起来。似乎已经有了某种生理反应,眼神演变的迷离了许多。
我承认,我长得是挺帅的,不过就看了三分钟,你就把持不住了,至于吗?难不成我最近又帅了。
逐渐的,我发现我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加重,耳根开始变热,不是吧,我也,不可能。
不可能。
但是我的下半身甚至开始绷紧,突然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下子吻了上去,她似乎也在回应着我,干涸的身体顿时得到了释放。
一场舌头与舌头的争夺战拉看序幕我们温热的呼吸诉说着经年禁锢的干渴。
我一下子拦起娇娘的蛮腰,搂得更紧,恨不得吃掉面前的人。我的手从她的背上一直滑到臀部,轻濡着她的嘴唇。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一滴不识趣的水从房顶低落,不偏不倚的砸在我的脸上。
我一把推开了娇娘,揉了揉我红到底的耳朵。“对,对不起。”我结巴的说。
她也没有缓过来,喘着粗气。
我一下子瘫坐了下来,彼此都冷静下来之后,我回想起刚才的事,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能做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我的,哎!
他要是个女的也就罢了,自己不是知道他是男的吗?怎么会做出此等丑事。因为他的这幅皮囊太美了吗?
充分验证了,孤男寡女不要同处一室,深情凝望,否则*,擦枪走火是十分危险的。
我整理了一下,别急,不能因为这种事乱了阵脚。
我恢复到素日里对待人的冷漠,“好了,玉面狐狸——娇娘,你准备的很好。”
娇娘就是之前当年唯一被我父亲治住的顶级杀手。
他倒也会恢复了平静,一用劲,伴随着骨头的声响,他的肩胛骨突了出来。亮了几声嗓子,也恢复了原样,变回了男儿身,不过就是原声,也还是细声细气的。
“把面具撕了。”
娇娘摇摇头,“撕不下来了。”
我没有强求,那门手艺他又用上了。点起一支烟,放进嘴里,“我老爹的队伍走到哪了?”
“老板,大先生的队伍已经进入到山体里了。”
“看来速度挺快啊!”
“不知老板,这次找我的目的?”
“当年,你能魅得了我的老爹,如今就再去一次。只不过,这次你的对象是个女人。”我手里的烟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他有些吃惊:“女人,我以现在的姿态。”
“不错!”我他抬头看着他说道,结果还在为刚才的事尴尬,迅速的看向其他地方。
“原因是什么?”他问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老爷子(指的是我爹——罗聪。)最近在干什么?”
他被我的话挡了一下,只好回答我的问题:“大先生这次是亲自带队进去的。”
“亲自,果然还是按捺不住了。这么快就出手了。”
“罗老板,请你告诉我,我为什这次要面对一个女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