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呆子背对这我,细长的雾云丝,折射着罪恶与凌冽。呆子好像受伤了,红色的血液顺着雾云丝,流淌到地上,绽放出永生花光芒。
长久的对峙,两边没有任何一方愿意率先打破这宁静。
扩张的肌肉瞬间收紧,每一个毛孔瞬间逆行,雾云丝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抽向空中。摩擦空气瞬间的火花,淡蓝色蔓延这死亡的气息。
快速的甩动,宛若利剑,削铁如泥。直刺正中央的那一只血红的蜘蛛,毫无偏差的刺中了中心。临死的哀嚎,尖利而恐怖。另外两只迅速奔赴血红蜘蛛的地方。被刺中血红蜘蛛的,瞬间便成了雪白色。
雾云丝被毫无感情的抽出。恍惚间一声尖厉的猫叫,从地底传来。青面獠牙,青绿色的光眼食人的蓝玫瑰再次出现。
剩下的两只蜘蛛退入地底。突然脖子忽然感到刺痛,接着温热的液体流淌过脖颈的每一寸皮肤,腥咸不断地从动脉里涌出。依稀间,原来地狱之门是这个样子。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晴好的阳光透过密密的叶子斑驳了一地,鼻息间是麦子的香味。这一定是全麦饼,我最爱吃的。“来宝宝,叫妈妈!”走廊尽头,女子曼妙的身材,在旗袍的里侧隐隐绰绰,若以若现。秀美的长发,随性的垂在耳后。清风微微拂过女子的肩头,微微扬起,叫醒了一池水的涟漪。
我慢慢地走向走廊的尽头,那女子的背影是那样的美好。
女子亲亲抬起一只纤纤玉手,捻动拨浪鼓,“柳叶儿乖,长相思,柳叶儿长,杏花黄。”女子轻轻晃动手,腕上挂着的铃铛,我低头看,没错,和我手上的一模一样。越来越靠近,熟悉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我无法抑制自己不断加快的步伐。
“妈。”我轻轻地呼唤到。而那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摇着拨浪鼓,瞅着摇床里的孩子:“叫妈妈”看着摇床里的孩子,眉间的黑痣,这个孩子,不是我吗?
我连忙跑到摇床的另一侧,“妈!”我一下子瘫倒在地,“怎么是你!”我不管相信自己看到的,我使劲的揉自己的眼睛,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假的,这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庚儿,庚儿。看这个铃铛,妈妈这就送给你。”
“怎么是你。为什么会是你。”我声嘶力竭的向女子呼唤,“丫头告诉我,我的母亲怎么会是你!”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猛然坐起,又回到冰冷的房间。原来是个梦啊!我喘着粗气。
呆子没有看我,而是用匕首划破血红蜘蛛的肚皮,取出一只绿色的肉珠子,“吃了!”
“咦,什么东西,这么苦!”
“对了这会什么蜘蛛!”
“螲蟷!”
“螲蟷,是什么玩意儿”
“你是不是对丫头,动感情了。”
“没,没有,怎么可能吗!”我不还意思的说道。
“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不可以的。”
“为什么?”
“因为你选择保护她。就必须放弃感情。你们不合适。”
“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知道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呆子指着地上的螲蟷,看着我。“它告诉我的。你不是神!你只是普通人!”
“他告诉你的,他会说话吗?”
“别岔开话题,你不是神!”
“你到底知道什么!”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幻魂香,准备点起,却被他一只手打飞,你不准碰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