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自己,可以痛苦,可以思念,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但就是不能心软。
这时,南风在我身边点上了一支巧克力薄荷味儿的女式香烟,递到我面前:“抽一支?”
我不抽烟,只是曾经很偶尔陪南风抽过那么一两只,被南风笑话为抽假烟。而现在,却不知道为何我不想拒绝,一下子接过了南风递来的香烟,用力吸了一口。
带着巧克力的香甜,薄荷的冰凉的烟雾进入胸腔,我照样被呛得连声咳嗽。
南风好笑的抢过了香烟,说道:“算了,别逞强。”
可稍后传来的昏沉感,却让我十分的舒心,我执意的抢了过来,又抽了一口,这一次依旧咳嗽,但比上次好多了。
“刚才阿钟给你打招呼,你出神,是不是想起了沈景云?”南风果然十分的了解我。
“对啊,我想起沈景云长的比他帅。”我对南风很直白。
“死丫头。阿钟才最帅!”南风拧了我一把,然后假装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贱得吧,你!”
“不贱,怎么会被他因为一副画像赶出来一次,又巴巴的回去。回去以后,以为开花结果了,结果他还是在睡梦中都念叨着那个画像上的女人。我能怎么办?灰溜溜的跑了呗,还是贱得,我现在都还想他。”说着,我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靠在了南风的肩膀上,眼睛却是干干的,没有泪水。
“知道自己贱,说明还有救。要你觉得自己的爱情伟大又凄美,那才是彻底的脑残了。今天晚上咱们睡一张床,你别睡客房了,我们好好聊聊吧。”南风叹息了一声,然后轻声的对我说道。
阿钟带我和南风去吃了一顿大餐,一个很贵的自助餐。
在那个沈氏旁系的村子,吃了很久粗茶淡饭的我,旁若无人的吃得连附近好几个邻座的人都吓呆了。
“晓霜,你不必这样吃,已经值回票价了。”阿钟说着别扭的普通话来劝我。
“没关系,让她吃。她节约,非得把我们两个的都吃回来,她才舒坦。”南风懒得劝我,干脆拉住阿钟,让我自由发挥。
最终,我们走出饭店的时候,我觉得连服务员都觉得如释重负。
在南风的小区门口,阿钟和南风恋恋不舍,看着他们的样子,我觉得我是应该有必要找个地方落脚,开始新的生活了。这几个月避世一般的生活,已经不知道我的现实生活糟糕成了什么样子,也不该一直这样打扰南风。
至于那些危险,我在意,可我觉得更应该依靠自己,我不是学会了那什么练气的法门吗?
在夜风中,我乱七八糟的计划着,直到南风和阿钟道别完后,已经是十分钟以后。
南风挽着我的手上楼,她的家和曾经一样,我走进去,就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这样说来,我和南风也是好几个月没见了,自然是亲密无间。
就连洗澡我们也舍不得分开,两个人笑笑闹闹的洗完,然后一同舒服的泡进了南风家那不小的浴缸。
倒了一杯红酒,南风递给我,她依旧夹着香烟,眼中闪烁着心疼的问我:“你身上的伤痕怎么回事儿?不要告诉我,我们分开几个月,你就爱上了s,m?”
“去你的,谁会喜欢这个啊?你相信吗?这个世界很神奇,有着一群完全不遵循世间法则生活的人,所以就有了很脱离这世间存在的地方。”我抿了一口红酒,氤氲的蒸汽中,往事种种上心头。
“你说的是火星?还是娜美克星?”南风调侃了我一句,但没有不认真的意思,她自己也喝了一口红酒,悠悠的对我说道:“晓霜,我知道你的经历不寻常,你不说,我不问。这是咱们的默契。但你今天要想倾诉,我还是愿意当个最佳的听众。”
“好啊,我只是想该从哪里讲起。”或许是温热的水让人放松,我想对着南风倾诉了。
我没有想到修者的灵药虽然有效,我身上的伤痕却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
不过,假以时日,它总会恢复的,心上的呢?
带着这样的情绪,我开始对南风一点一滴的讲起我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