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林公子那个二世主带着个保镖冲进我办公室,把我秘书摁在桌子上,然后走进我办公室要我马上给他批地。我已经非常委婉地告诉他,说这是不符合规定的,我怕被查出来不敢批。让他多等一年,我说一年之后我就不会在这个位置上上了。我还是告诉他我的下任者绝对不会像我这么迂腐的。可***直接威胁我,说马上就把我给弄走。最后我没忍住,直接骂了他。结果可想而知。黛姐,你说我做错了吗?这官到底应该怎么当?”刘伟名像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一肚子苦水全部倒出来了。别人当官风风光光体体面面,而自己当官却当的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了,比那时候当秘书的时候还不如。是个男人谁受得了?
尚妍黛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刘伟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刘伟名碰了一下,然后直接喝掉。慢慢地说道:“伟名,姐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有白就一定有黑,特别是官场上。官场上的厚黑学是从有政府这个体制那天开始就存在的。你遇到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你根本就没学会厚黑学这本中国最为深奥的人文科学。你问我这官到底应该怎么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当官简单,但是要当好官,要当大官难。但是有句话叫做邪不压正,黑暗再黑也会有迎来黎明的那一刻。官怎么当,两个字,坚持。”尚妍黛斩钉截铁地说着。
尚妍黛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掉后接着说:“咱们中国特殊的政治体制使得咱们体制里面衍生了无数的潜规则,**成风。但是说到底,咱们中国的官场整体上还是好的,因为什么,因为成为败类的官员只是那么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官员在小问题上或许会出现一些瑕疵,但是在大是大非上面还是绝不手软。你要相信,困难和挫折都只是暂时的,乌云也只能遮盖天空一下子而已。坚持住就过去了。”
刘伟名一边不停地喝着酒,一边听着尚妍黛的话,不知不觉中就没了知觉。
当刘伟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很痛,四周一片黑暗。动了动手脚,赫然发现自己身上还压着一条女人的腿。刘伟名吓了一跳。伸手在床边一阵摸索,摸到了一个开关,摁下去,床头灯便打开了。
入眼是一个酒店的房间,最后刘伟名撇过头去看自己身边的女人,一看不要紧,看了吓一跳,自己身边抱着自己睡的香甜的女人正是尚妍黛。刘伟名吓的浑身一个激灵。掀开被子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因为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刘伟名小心翼翼地准备把尚妍黛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拿开,可是刚一动身子,旁边的尚妍黛就睁开了眼睛。刘伟名傻了。因为刘伟名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和尚妍黛喝酒来着,至于为什么会喝道床上来刘伟名不明白。但是脑残电视剧看多了他知道,这种情况,女人一醒来就会不分青红皂白一个耳光过来的。
尚妍黛睁开眼睛,望着正看着她的刘伟名,眼睛里充满惊讶,然后转脸望了望四周,再次转过头来望着刘伟名。
刘伟名受不了,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对着尚妍黛说道:“黛姐,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首先,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记得我们喝酒来着。我也是刚刚醒来,醒来就发现咱们在这了。另外,咱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好的,我敢保证我绝对没有对你做过任何事情,真的。”
尚妍黛听完之后,呆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刘伟名不解,尚妍黛的反应超出了刘伟名的理解范围。
“我的傻弟弟,你怕什么呢?我又不是小女孩,不会那么冲动的。再说呢,就算你真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要你负责的。事情我比你清楚,昨天你不停的喝,结果比我先喝醉,倒在饭桌上。但是我也差不多快醉了,便就去酒店开了个房间,叫上一个服务员和我一起帮忙帮你给扶到了房间,后来我也就不太清楚了。估计是也醉倒了。事情就是这样,你解释什么?”尚妍黛坐起身子望着刘伟名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事情的始末。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刘伟名平复一下心情说道。
“看来你是有经验的啊,是不是以前和哪家姑娘做过这样酒后的事情啊?”尚妍黛等着大眼睛一脸暧昧的笑容望着刘伟名说着。
“怎么可能。”刘伟名别扭地站起来,往洗手间而去。
两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比较尴尬,而且传出来会是个大问题,所以刘伟名先行洗漱,然后出了酒店,开着车回家。
一如既往的工作,省里的消息越来越明确了。看来周长雄这次是铁定要抢走高工区这块肥肉了。刘伟名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不过刘伟名只是希望来的区委书记是董必进,因为董必进不是周长雄的人,为官也相对来说清廉一点。
这几天中,何建林的厂子终于开业。刘伟名代表高工区政府前去祝贺,顺便视察了一下。还真别说,这厂子真的挺大的,光员工就有三四百人。当然,这个厂子一年多就能开业这里面刘伟名的功劳不小。
自上次林公子走了之后,刘伟名就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这个林公子的消息,这反倒让刘伟名觉得有点惶惶不安,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是这个理。上次与林公子吵过之后刘伟名特意打了电话过去与蔡启旭道歉,并且做了解释。事情已经出了还能怎么办?好在蔡启旭知道那个林公子是个什么德性,所以并没有责怪刘伟名。
还是那句话,该来的终究是来了,而且来的十分的猛烈。
还是上午,刘伟名正在办公室听着建设局局长汇报工作,这时刘伟名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刘伟名看到是自己母亲给打来的电话,心里觉得奇怪,自己母亲可是从来不给自己打电话的。于是让建设局局长等一下,自己拿着手机走到窗户边接通。
“妈,什么事?”刘伟名问道。
“伟名啊,不好了。小哲被人给掳走了。”对面刘伟名的母亲哭着在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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