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秘书抱着一束花走了进来,放在张云佳的办公桌上,对刘伟名说道:“刘先生,这时送过来的花,我帮着签收了。”
刘伟名点点头,秘书走了出去。
刘伟名看着这一大束的玫瑰,然后拿起中间的卡片看着,只见上面写着“亲爱的佳,愿你开心每一天,爱你的秦汉明。”
刘伟名顿时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但是他已不是一年前的刘伟名,没那么冲动了。只是苦笑着把卡片放在桌子上面。像张云佳这样的女人当初在林阳只不过是一个小秘书的时候就被无数男人所惦记更何况现在是这么大一个集团的接班人呢?如果没人追那才奇怪。
张云佳换上一身职业装走了出来,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花,顿时脸色都变了。走到桌子前把卡片拿在手里看了看,随后有点不安地看了看刘伟名。再把卡片直接扔到垃圾篓里。拿起桌上的电话把秘书叫了进来,直接说道:“小黄,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不管是谁送花过来你一律不要签收,就算是签收了你就直接拿回家去,不要再拿到我这来。拿走。”
“对不起,张总,下次我一定做好。”小黄小心翼翼地把花给捧走了。
“对不起啊,伟名。我和这个秦汉明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父亲和我们集团上有很大的生意上的来往,两家也算是世交了。”张云佳不安地对刘伟名说道。
“怎么啊?又怕我吃醋?我不会吃醋的。有句话叫做什么?是你的总是你的,你扔都扔不掉。不是你的总归不是你的,你抢也抢不来。我要是不相信你我也不会来上海,你要是不相信我你也不会让我坐在这。去开会吧。”刘伟名点了根烟说着。
张云佳点了点头,低头在刘伟名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刘伟名坐在张云佳的办公桌前傻笑着,随后望着张云佳桌上面那一张自己的照片,心里感动不已。刘伟名与张云佳因为是底下关系,所以,根本就没有一张属于两人的合影,这让刘伟名心里觉得酸酸的。这个女人跟着自己受了太多的苦,但是却从来没有抱怨过。
刘伟名坐在办公桌前面望着张云佳桌子上的摆设,心里非常的触动。没多久就发现自己眼皮开始打颤。前面有事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闲下来了就觉得又困又累。趴在张云佳的桌子上面就睡着了。
“请问这是张云佳的办公室吗?”一个老年人的声音打断了刘伟名的睡眠。刘伟名立即清醒,抬起头便看到一个一脸富态的老年人站在办公桌之前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
刘伟名非常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自己嘴巴上面的口水,尴尬地站起来问道:“老先生,请问你找谁?”
老头子不说话,一直望着刘伟名微笑。半饷后才提了提自己眼睛上的大号眼镜问道:“这里是不是张云佳的办公室?”
“对,这里就是张云佳的办公室。您找她有什么事情吗?她开会去了,如果您有要紧的事情找她我可以帮您通知她的秘书让秘书转告她。如果您的事情不急的话可以在这里等。我想她开会也要不了多久。”刘伟名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不急不急。”老头子还是一张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
刘伟名暗道这老头子还真不当自己是外人啊。不过刘伟名还是给老爷子倒了一杯水。
“小伙子啊,你是张云佳的什么人啊?”老爷子眼睛里不停地闪着精光,随后问道。
刘伟名自顾自地掏出烟给老头子点上一根,自己也抽上一根说道:“我是她朋友。今天才从外地来这的,没办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在这等她开完会再让她好好陪我逛一逛上海。”
“哦,你们是朋友啊。”老头子猛吸了两口烟后意味深长地说着。刘伟名觉得这老头子有点神神叨叨的。
“小伙子,你哪里人啊?听你口音应该是江南省那一带的吧?”老头子又问道。
“老先生你猜的还真准,我确实是江南省的人。我是江南省明阳市的,后来在林阳市工作,最近工作调动,所以没在那工作了。”刘伟名笑着说道。逢人三分笑脸,这是刘伟名做人做事的准则。
“我以前也在江南省呆过,对那里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小伙子,我猜你是从政的对不对?”老头子嘴上带着那微微弧度的笑容的说道。
“哦?何以见得?”刘伟名这次是真的听惊讶的了。如果说前面猜自己是哪的人可以从口音听出来,当是要从初次见面的三言两语中猜出一个人的职业这确实是一件挺有难度的事情。
“呵呵,我听我来分析分析。看看对不对。第一,从你说话的语气的大气可以很肯定你绝对是一个上位者,一般人是绝对,没有这份的大气的。即使再开朗再健谈的人也不具备。因为一般被人领导的人骨子里总会有一种自卑的感觉。第二,从你对我初次见面就这么热情客气可以得出你这人要么是从商要么是从政的。因为我可以感觉的出你本身对于我这个老头子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你却依然微笑面对,热情招待。但凡能做到这点的人,要么是久经商场,要么是老资历的政客。第三点,你身上没有商人的铜臭味,有的是一股深沉的政治味道。不要觉得我是懵的,见多了商人和政客便可以很敏锐地感觉到这点。商人和政客都会从骨子里对陌生人有一种抵触感,也可以说是安全距离。会下意识地拒人于距离之外,这点我已经得出来了。但是商人和政客不一样,商人见人第一面便会挖掘人身上的商业价值,你和我的交谈之中便会若有若无地告知我你是做什么或者是做什么行业的亦或者是你会打听我是干什么的,对于一个商人来说,每个陌生人都有可能是一只潜力股。你没有。而你有的是作为一个政客的深沉,一直在打量我,而且不冒进,一直不问我是干什么的,不问关于任何我的事情,而是依靠自己的观察来分析我最后自己得出结论。这点就是政客的潜意识。所以,我可以肯定是从政的,而且大小还是个领导,对吧?”老头子一边抽着烟一边分析着。
刘伟名听着听着嘴角也露出了笑容,给老头子桌子前面的杯子里又倒满水,然后笑着说道:“那我也来猜猜老先生你的身份吧。我猜你是个商人,而且是个成功的商人,是一个成功的早已经脱离了铜臭味的商人。第一,你总是微笑对人,微笑只是你的表面,只是你的隐藏。所以可以肯定你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因为只有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才会懂得把自己的心思和想法都隐藏起来,这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第二,正是你说的,你说话也很大气,所以你同样也肯定是个上位者,而上位者虽然行行种种,但是说到底也就只有两类,从政、从商。第三,你看人有一种待价而沽的感觉,我感觉你看我的眼神有点像看一只股票一样,所以我想你肯定是个商人,因为这是你的一个习惯了。第四,从你推断我的身份可以看出你并没有想过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你打算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利益或者把我作为一只潜力股的话你便会把自己隐藏起来。综上所述,我才说你是一个成功的早已经脱离了铜臭味的商人。对不对?我说对了吗老先生?”
“哈哈哈哈。”老头子听完之后不停地大笑,随后才道:“你说的不对,但是也没错。”
“哦?”刘伟名挺惊讶老爷子的回答。
“答案你早晚会知道的,年轻人。”老头子说着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去。
“老先生,你不是等张云佳吗?怎么就走了?”刘伟名更见惊讶了。
“不用了,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的,但是看到你了也一样。我走了。”老爷子说了句让刘伟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什么叫“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的,但是看到你了也一样。”?这能一样吗?刘伟名觉得这句话非常的强悍,强悍到他完全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头推开门走出去,刚好张云佳从门口进来,两人差点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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