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也不怕闪着腰。”阿依古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骂了句,便主动退出能够听到声音的卧室,跑到浴室洗澡去了。
而墙的另外一边,刘伟名此刻没时间理会自己的动作是否太过大,而张云佳也没有精力去管自己的声音是否过大。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在张云佳来了好几个回合依旧战意未减的时候,刘伟名终于坚持不住率先败下阵来。在一阵舒爽之后,刘伟名把自己的身子沉沉地压在了张云佳的身上,两人开始急促地呼吸着,两人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满身的汗水。
一直等了良久,刘伟名才翻出自己的衣服,拿了包烟,点上一根靠在床头上抽着,这是他的一个习惯了。
“都被你给弄死了,大白天的,也不怕被别人看见。”张云佳转了个身子,抱住刘伟名的手臂说着。
“被谁看见啊?这可是在自己家里面,除非就是你的声音太大了,让隔壁的给听到了,这还有可能。”刘伟名笑着又抓了一把,开着玩笑道。他只是在开玩笑,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的这句玩笑话其实就是事实,他们俩已经被隔壁的阿依古丽给听的清清楚楚。
“讨厌啊你,这还不是要怪你,就像是三年没尝腥的猫见到鱼一样,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劲,都快被你给弄死了。”张云佳被刘明自强说的都不好意思了,低声骂着。
“这也能怪我吗?我确实就是只三年没尝腥的猫,你算算我来这都多久了,我也是有需要的。虽然我很想,但是我还是恪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任凭外面的花花草草怎么向我招手,我都是轻身飘过。”刘伟名非常不要脸地说着。
“很多花花草草?”张云佳再次问道。
“呃,这个怎么说呢?也不是很多,但是总是会有那么一两朵的,你也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成功男人总是那么抢手的,特别是你老公是这种成功男人当中的典范,要是没有人来抢那就奇了怪了是不是?”刘伟名再次不要脸地说着。
“真不要脸,懒得理你了。”张云佳白了刘伟名一眼,然后问道:“现在几点了?我真的累了,想睡一会儿。”
刘伟名看了看时间,然后道:“你睡吧,时间还有,我等下叫你。”
张云佳点点头,然后便开始睡觉。
其实,每次欢爱过后,刘伟名都是困的要命,但是这次,刘伟名确实一点睡意都没有,靠在床头上慢慢地抽完一根烟,实在睡不着便下床穿好衣服。睡不着的原因是因为他想了很多问题,看到张云佳便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想到孩子却又想到了远在香港的秦思思好那个女儿,再然后,也就想到了许岚。想的越多,心里也就越压抑。
就在刘伟名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进来了,刘伟名揭开手机看了看,是远在欧洲的张语嫣给打过来的,这丫头打过来准没好事。刘伟名心里想着,这丫头也真会添乱,看了看已经睡熟了的张云佳,刘伟名便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边接着电话。
“喂。”刘伟名故意没有说其它的。
“喂什么喂啊,连我的号码都不记得了呀?还喂呢。”张语嫣在对面非常不满地道。
“我接谁的电话都要喂啊,这与记不记得没关系,是两回事。怎么了?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刘伟名笑着问道。
“这个时候怎么不能打?是不是身边有其它女人所以不方便呀?老师交代?”张语嫣疑惑地问着,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强大的,这么猜也能猜中。
“没有,我在办公室上班呢,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我这里还有一堆事情呢。”刘伟名准备快战快决,不想与这小丫头片子扯太多,张云佳还睡在房间里呢,虽然他自己与这丫头并没有实质性地发生什么,但是让张云佳知道,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其实,刘伟名这也是一种做贼心虚的心理。
“喂,刘伟名,我发现你现在对我是爱理不理了,说好了每周给我一份邮件,结果半年了我才收到一份邮件,电话是一个都没有。现在我给你打电话你又说有事,你是不是嫌我烦了。”张语嫣不依不饶地说着。
刘伟名没有烦,反而笑了笑,小女孩子都是这个样子。
“没有,哪有的事情。我这边确实是在办公室,我没给你发邮件打电话是有原因的,第一是我不想打扰你的学业,你去那是去学习的,而不是去干别的,你的全部精力都应该放在学习上,是不是?另外咧,我这边工作确实是非常忙,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国内的新闻,我所在的白山市刚被国家定位为西南区域经济中心,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出,要把现在白山这个破破烂烂的样子建设成像浅圳一样的国际性大都市有多少事情需要做,我这个市委书记有多么忙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出来是不是?”刘伟名随意地回答着。不过,张语嫣说的倒是都是真的,自己还真的没有怎么回过这丫头的邮件,倒是这丫头的邮件每隔上一段时间就有一份,详细地介绍了她在那边的生活和学习情况,还有有图有真相的。另外,也就是诉说一下她对刘伟名的想念。不过,每次读到这一部分刘伟名都是直接跳过去。
“我看了啊,所以我才没有怎么打扰你嘛,可是你也不能一直都不理我啊,难道你下班回家了没有时间吗?睡觉前也行。”张语嫣继续就这个问题与刘伟名那个争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