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伟名的这个想法还不一定能够实现,刚刚韩大成并没有给刘伟名一个明确的表态,只是让刘伟名先按照正常的程序来向省委申报这件事。刘伟名想,这么说就说明了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韩大成并不同意这么做,而反观韩大成的所言似乎又并不是这个意思。第二种可能就是韩大成自己也不能完全确保这件事在省委能够通过,这就说明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现在韩大成的话并不能代表省委的话,也就是说韩大成在省委的掌控力度已经不是百分之百了。
刘伟名走出韩大成的办公室,车已经在楼下等着,姚宏也坐在车里。
“刘书记,情况怎么样?”姚宏看到刘伟名进来连忙问道。
“没什么问题,都向韩书记解释清楚了。走,直接回去,你现在电话通知一下古丽书记和池民天,还有你,下午一起到我办公室来,我们开个短会。另外,你发通知,把例行的常委会提前到明天举行,所有人不得请假。”刘伟名一坐上车就开始对姚宏吩咐着。
姚宏看了看刘伟名,知道肯定又有是大事要发生了,点点头。
“另外,提前通知各部门领导以及各区县一把手,后天上午到市里开会,同样,不能请假,把通知发到市政府去。”刘伟名又吩咐了一句。
坐在车里,刘伟名昏昏欲睡,随后便直接回到了白山市,在食堂吃了饭。虽然已经是寒冬,但是刘伟名却依旧习惯性地中午要小睡一会儿。躺在床上,想了想,最后还是给董琳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关于董静的病情最新进展,所得的消息如刘伟名预料的一样,医院还在进行骨髓样本比对,最终结果还没有出来。
刘伟名是在王婷婷的提醒之下才醒过来,起来后发现阿依古丽、姚宏和池民天已经到了刘伟名的办公室了。
“你们来了啊?不好意思,睡的有点过头了,让你们等了很久吧?”刘伟名一边洗着脸一边说道。
“不久不久,我们也才刚到。”池民天笑嘻嘻地说着。
“今天叫你们俩过来估计你们俩也猜到是什么事了,今天上午我被省委韩书记叫过去训话了。”刘伟名一边抽着烟一边道,接着又道:“主要的问题还是我个人的问题,因为有人到省委上访,其实就是实名举报我刘伟名。举报我的罪名我都看了,详细一条条列出来估计有十来条。说我刘伟名到白山来之后就开始政治**所有与我政见不同的人,另外呢,说我在煤矿问题上面与某些煤矿老板同流合污等等等等,总之,罪名很多,我也记不清楚了。”刘伟名一开口便不紧不慢地说着,但是,在场的三人都可以感受到刘伟名话里的愤怒。
“这完全就是诽谤。”池民天直接“怒不可止。”地拍着桌子说道。
“省里领导怎么看?”阿依古丽沉吟了一下后问刘伟名。
“省里领导不是傻子,当然不会相信,当然,也不排除个别领导别有用心,但是那都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人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随随便便组织几十个人举着横幅跑到省委省政府面前去闹,就可以张口随便污蔑一位同志,如果任由这股歪风邪气蔓延下去,谁知道他们下一步会不会去北京闹?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同志谁还能做事,谁还敢做事?这件事情对方的身份和目的是明摆的这个就不用我来分析了,省委韩书记给我下了死命令,那就是再也不想看到这伙人举着横幅到处招摇过市了。今天叫你们几个来也就是让你们来商量一下,我们该怎么做。”刘伟名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当然,你们不要把我的个人因素考虑进去。说实话,我这次确实是很愤怒,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确实是受了委屈,但是,这不是主要的原因,我这点度量还是有,什么是公什么是私我分的清楚。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是怎样才能一劳永逸地把这个事情给处理好,让这件事情就此结束。当然,我们今天讨论的也只是我来咨询你们几个的意思,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建议,这件事情我明天会在常委会上来议,意思你们都懂的。”说完之后,刘伟名看了看几人,然后又强调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准备用强?”阿依古丽思考了一下,看着刘伟名问道。刘伟名把池民天给叫了进来,这准备用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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