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年轻人还蛮有情趣!”
陈霖霖脸一红,狠狠的推开周翰容,又恨恨得瞅了他两眼,才不得不仓皇的猫腰走出帐篷,恭敬且羞涩的跟周正义打起招呼,“爷爷,早晨好。”
周正义微微弓起身子往帐篷里面看,明明眼里带着笑意,却是板着一张脸,尽显长辈威严,他语重心长的教诲道,“翰容,瞧你这一身的汗!把衣服都浸湿了!年轻人,虽然血气方刚,但是,也要懂得节制!你的女人,还能跑了不成?!来日方长!”
周翰容为陈霖霖遮雨,一夜没睡,本来还是情绪恹恹的,忽然就乐滋滋的笑出来,嬉皮笑脸的说道,“这沃野千里,草长莺飞的,我们两个也是被这秀美的风景给同化了,就没把持住!没耽误爷爷休息吧?爷爷教训的很对!以后,我们会节制的!”
东方那轮炽热的明日将陈霖霖的脸颊映照得额外殷红,陈霖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匆匆道了句“我去看看早饭做得怎么样了”,就飞快的跑开了。
周忠义细致的端量着帐篷顶上面的一个小孔,骄傲的说道,“论追女孩,你们一个个可都不如你爷爷我!昨晚,要不是我想出这么一个办法,你能有机会抱人家姑娘?”
周翰容笑,“爷爷说的是!只是,陈小姐是正经女孩,我们在结婚前,并不打算同房,在这方面,我完全尊重她的意见!”
“你尊重她的意见,就不顾爷爷的意见了!爷爷年纪大了,想抱孙子了!”
周忠义说着,忽然神色凝重起来,“昨晚,我回去想了想,觉得慕秋云那个孩子应该不会跟段霄有来往,应该是翰宇撒谎了。”
周翰容起身,走出帐篷,“爷爷,慕秋云已经流产了,那个可怜的孩子,与我们周家无缘。”
沧桑且带着睿智的脸颊上闪过一丝军人的坚毅,周忠义捏紧拳头,声音沉稳有力,“我们周家在帝都一向德高望重,干不得纨绔子弟那些下流无耻的行径!作为军人的后代,更是要懂得尊重和珍惜每一条生命的道理。周翰容,你要谨记,谁如果破坏周家的名誉,就是周家的败类!我周忠义绝不会放过去!你现在立刻去查那个流下来的孩子的DNA!如果不是翰宇的,我们也不必冤枉了他!如果,真的是他的,那我们也必须要对慕小姐和孩子有个交代!”
“爷爷放心,我已经让吴德去查了,您别着急,先去吃早饭吧。”
早饭过后,陈霖霖还在草原上无忧无虑的摘着小花,无意间,就见吴德行色匆匆的进了周忠义的帐篷。
而不久,帐篷里就传来周忠义的谩骂声,“周家的脸都让他们给丢进了!现在就回去,看我不剥了那个逆子的皮!”
周忠义性格刚烈,从来说一不二,周翰容念及他本来就有心脏病和高血压,也不敢阻拦,便赶紧扶着他赶紧上了车,打开空调让他消消火,另一边又让陈霖霖赶紧上车,打道回府。
半路,香草上了车,与陈霖霖一左一右坐在周忠义的两侧服侍。
而周翰容和吴德则在前面轮流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