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看突然变出来的娘,后又低头看,手里不知在何时多了一锭银子。
“哦,可能是他给的吧。”我指指白衣白男子年远去的背影,木讷开口。
这时人已经走远,娘伸长脖子看了好久都没瞧出个所以然,娘没心思去理会。天降横财,这下我们总算是有银子活命了。
我们在一家很小很旧很味儿的客栈住下,娘说这样便宜,我们得留出钱来置办身行头,投靠亲戚时好不那么丢脸。
简简单单吃过包子喝过粥后*歇息,娘没过多会儿就睡着了,我被不知名的东西咬的浑身痒痒,我想那肯定是虱子。
一睡不着我就会东想西想,能从宇宙的诞生想到下一次去超市要买什么牌的卫生巾。我有些担心明天跟娘亲穿着锦衣华服去投靠亲戚的时候满脸都是红包包,亲戚们会不会以为我们得了怪病,直接给火化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后急忙打水照脸,仔细确认过后才放心坐下吃包子喝粥。我有些感激那些虱子,想着它们肯定咬多人了就通人性,知道揭人不揭短,咬人不咬脸。
娘展现出雷厉风行的一面,去旧衣铺选衣服,去胭脂店蹭装扮,不到晌午我就从一个乡下来的小厮,摇身一变成了水灵灵的大户人家小姐。
娘也打扮了一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眉宇间依稀见到她年轻时的倾城美貌。有这样一个美人娘亲,我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让我瞬间燃起西门家十七小姐的自信。
我在家中排行第十七,娘她比我差一点点,是十八姨娘。
娘带着我端着架子来到一座大宅面前,她拿出备好的礼物,敲了门。
“这是翰林学士府邸,他是我表舅家的堂哥,进门后嘴巴甜点儿,然后就可怜兮兮的哭,记得看娘亲的眼色行事。”
我在心底给了娘个大白眼,这么会演戏,难怪临时爹生前最*你,也难怪那些姨娘容不下你。
这时门打开,去通报的小厮前来带路引我们进去,我跟在娘身后,以刘姥姥逛大观园的心态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