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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楼后,我蒙头大睡,太子妃派人来传了几次,借故避过去了。躺在榻上,满脑子都是他的话,一入皇族深似海,卷进这种纷争是我始料不及的。
他终是没给我个答案,我却不争气的被他脆弱哀伤的眼神俘获。
我编排出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他被养父母、养兄妹残忍虐待的故事,好让自己有足够的理由,坚定的同他在这条图谋篡位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
月事期间,我一直佯装生病不肯出小楼半步。因在太子府受*,创造了一个女主人疼男主人爱的巅峰神话,前来探望巴结的人也不少。
在收到的所有礼物中,我最喜欢的要属三皇子送的一只白玉貔貅。知我莫若他,只进不出才是王道。
初夏,蝉鸣寥寥。我举着杆子仰头,企图从一株大柳树上将扰我清梦的知了粘下来时,一个晴天霹雳当空炸响,害我被倒下来的竹竿险些砸晕掉。
我梳了个头,画了个妆,穿上奴仆的衣衫,佝偻着背一步一步挪进偏厅。
与太子太子妃请过安后,偷偷斜眼瞄一旁的大汉。身长八尺,燕颔虎须,豹头环眼,好不威风。我的个天,他确定是生在这个朝代?
“阿瑟啊,你这是怎么了?”太子妃瞧我着奇怪。
“大病初愈,这是后遗症。”我伸手按按脸上的膏药,再拉低帽檐,使劲缩缩脖子,捎带轻咳了几声。
“这个,可是你要找的未婚妻?”太子指指我,强忍住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