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发林有办法弄到钱,只要他出一趟门,三天五天的,就能拿回来不少钱。
王发林每次出门,回来就给姜夏荷捎一件衣裳,大都是那些比较暴露的衣服,把姜夏荷打扮的跟个鸟子似的。
王发林赌博的时候,姜夏荷就坐在他的尾巴尖上,有时候嚼着口香糖,有时候吹着口哨,摇晃着二郎腿看王发林打牌。
赌场里很混乱也很狼藉,烟雾缭绕的,地上到处都是烟头,男人们赢了钱,一高兴就把身边坐着的女人的上衣撩起来,摸着女人的胸部怪叫:“摸摸奶,赢十块。”
女人就笑着骂男人老不正经。
袁邱很想看看姜夏荷的上衣被撩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可王发林最近老输,袁邱便没有了一饱眼福的机会。
王发林老输是因为心不在焉,自从袁邱来到赌场之后,王发林打牌时经常走神,他看见袁邱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往姜夏荷身上某个地方瞄,心里就老大不舒服。
今天王发林输的有点多,心里特别堵的慌,见袁邱来了之后一双眼睛一刻不安分的瞄着姜夏荷,就动了怒气:
“你他妈再跟日猫似的瞎瞅,老子把你丫眼珠子剜了。”
袁邱自然不肯示弱:“凭什么不让我瞅,这里是**的地盘,不是你王发林的地盘,我想怎么瞅就怎么瞅,愿意怎么瞅就怎么瞅。”
袁邱的言外之意是说,我是**的干部,是当官的,你呢,就是个平头老百姓,你的条件能跟我比吗?你别看现在姜夏荷跟你好,将来指不定跟谁呢。
王发林当然能听出来,袁邱这是在跟他叫板。
于是王发林就更恼了,拎起屁股下面的小凳子就要砸袁邱,却被牌友们拉住了。
“王发林你动啥气呢,他瞅瞅能怎么着,还能瞅到姜夏荷那里面去?瞅也是白瞅,撑死眼,饿死鸟。”
见王发林还瞪着眼珠子,一旁的姜夏荷劝道:“你跟他生什么气呢?又不敢真的打他。”
王发林怒气冲冲地说:“他小子再对你别有用心,我打不死他。”
姜夏荷说:“你那是野蛮行为,想收拾他还不容易啊。”
姜夏荷贴在王发林的耳朵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王发林咬牙切齿地笑了:“靠!还是你有办法。”
······
袁邱走了,秦柳德只好和刘岩一起给姜易发送牛,其实秦柳德巴不得袁邱不在呢,让他跟着一起去,指不定又惹出什么事情来呢,他不掺和更好。
秦柳德牵着牛,刘岩在一旁跟着,慢慢悠悠地来到了姜易发家。
姜易发好像刚睡完午觉,迷迷瞪瞪的看着自己家的牛,一言不发。
秦柳德扬着牛缰绳骂道:“妈个b,牛都给你牵来了,你拽什么大蛋呢,还不赶快接过去?”
姜易发看了看牛,突然瞪圆了眼睛,冲着秦柳德怪叫:“这牛你给我牵走,我不要。”
秦柳德又骂道:“妈b你还没睡醒吧,怎么还发癔症呢,牛给你牵来了你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姜易发的眼珠子越瞪越大,“当初你们把牛牵走的时候,可是一身的膘,你看现在成啥样了,就剩下一身骨头架子了,搁是你你能要吗?”
秦柳德怔住了,看姜易发的态度,既没有发癔症,也不是开玩笑,这家伙是准备赖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