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急眼了,提起裤子就撵了出去。
关山月虽然不在乎自己老婆的想法,可这个小舅子却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要是把这件事宣扬出去,那自己就裸穿短裙撅屁股——露大脸了。
关山月追出去至少一里地,才追上了郭长鑫,生拉硬拽地把他扯进了一家高档酒店。
“你可以啊老关,刚刚当上县太爷,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着急着娶姨太太了。”
郭长鑫坐在关山月的对面,掏出一支烟抽着,脖子高高地仰起,悠闲自得地吐着烟圈,烟圈在空气中旋转着,重叠着,像一个个钢圈一样套在了关山月的心里,并且像烟圈一样慢慢地向外扩散。
郭长鑫抽出第二支烟的时候,关山月崩溃了,瞪着眼珠子冲郭长鑫喊:“你继续说呀,怎么不放屁了?”
郭长鑫斜着眼看着关山月,慢慢吞吞地说道:“我已经说完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关山月跳了起来,刚要大声喊叫,看了看周围的人们,又愤愤然地坐了下来。
“郭长鑫,你别跟我阴阳怪气的好不好,到底想怎么样吧,我等着呢。”关山月虽然把声音压的很低,无奈情绪太激动了,舌尖顶着上牙床发出来的叫声像是在跟另外一条恶狗抢食吃。
郭长鑫笑了,笑的很惬意也很暧昧,弄得关山月差一点又跳了起来。
“郭长鑫,你到底要干什么吧?要杀要剐你给我来个痛快点的,别***钝刀子剌人。”
郭长鑫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食客,指着关山月叫道:“老关,你这就不像话了,我妈怎么惹你了你骂我妈?”
关山月一把将郭长鑫拽回到座位上,低声下气地说:“郭长鑫,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你不是我小舅子,你是我老祖宗,行了吧。”
郭长鑫又掏出来一支烟,点燃了慢悠悠地吸着,吐出来一个大大的烟圈,刚好罩在关山月的脑袋上,慢悠悠地说:“老关,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应该高兴才对,那么紧张干什么呢?”
关山月苦着脸说:“长鑫,别再玩你姐夫了行不行?我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不对,对不起你姐,可这件事真的不怨我,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
郭长鑫用手驱散着烟雾,往关山月面前凑了凑,感同身受地说道:“老关,这种事你用得着跟我解释吗?咱们都是男人,谁还不了解谁啊,正常正常,再正常不过了,况且这会儿正是你老人家春风得意的时候,干出点这种事就更正常了。”
关山月愣愣地看着郭长鑫,好半天才半信半疑地问:“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没玩我?”
郭长鑫一本正经地说:“靠!我玩你干什么?你老人家现在是县太爷,我敢玩你吗?我能玩你吗?巴结你老人家还来不及呢,玩你?我有病吧!”
关山月终于笑了,站起来隔着桌子拍打着郭长鑫的肩膀说:“长鑫,你真是哥的好兄弟,放心吧,以后只要有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哥哥一定两肋插刀。”
郭长鑫说:“咱们是一刀割不断的亲戚,两肋插刀不两肋插刀的以后再说,作为亲兄弟,我得说你几句,今天你做的这件事情,确实是有点欠考虑,世界上的漂亮女人多着呢,你干嘛要对身边的人下手啊!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你千万不能让自己身边的女人缠上,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再说了,主动送到你嘴里的肉,那上边都带着钩呢,你千万得小心点。”
关山月抹了一下嘴巴,然后又摸了摸脑袋,尴尬地说道:“这不是一下子没有把持住吗,以后小心着就是了。”
郭长鑫歪着头看着关山月,嘴角上扯着一丝轻蔑:“算了吧,这种事你能把持的住吗?这样吧,今天我领着你去一个地方,保证让你玩的开心,更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的后遗症,以后你要是把持不住了,可以到那里去。”
关山月哭笑不得地说:“郭长鑫,你小子脑袋瓜子被狗熊踢了吧,靠!哪有姐夫和小舅子一块干那种事的,太荒唐了,荒唐的都没边了。”
郭长鑫把还有大半截的香烟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瞪着眼珠子叫道:“姓关的,你少在我面前装圣人裤头,恶心人的事你才刚刚干过,怎么着?提起裤子就想装好人呀,今天你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不给这个面子,小心我跟你翻脸。”
关山月面红耳赤地看着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低声哀求道:“你小点声行不行?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郭长鑫不由分说,拽着关山月就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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