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你唔啥球哩唔,跟***新媳妇放屁一样,慢呲呢,能不能说的清楚点,现在事情究竟进行到哪步程度了?你是不是全部跟姓王的兜底了?”
武二郎心里那个窝囊啊!这边还没有点头呢,说服王海鸰在十三亿之内成交不知道还要费多大劲呢,那边郭长鑫又逼着他往下杀价了,这叫***什么事啊!
武二郎悄悄地瞄了王海鸰一眼,硬着头皮小声对着话筒说道:“老板,我正在谈事呢,过一会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武二郎又悄悄地瞄了王海鸰一眼,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王海鸰的表情,好像比刚才轻松了许多,刚才的波涛汹涌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波澜不惊的悠闲。
操!这小子不会真看出什么来了吧?
武二郎凑近王海鸰,抽出一支烟递给他,然后又叼一支在自己嘴上,点燃了深深吸上一口,挑衅地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王海鸰也点燃了,朝着空中那个飘散的烟圈就吐了上去,直接就是一个卒拱心。
坏菜了,王海鸰吐出来的烟圈,又圆又瓷实,如果没有达到气定神闲的境界,是吐不出来这么圆的烟圈的。
还有,他给自己来个卒拱心是什么意思?分明是要接受挑战的意味嘛!
这可不行,如果让王海鸰的这种状态延续下去,商贸城的事情百分之百要黄了。
必须把他的情绪弄乱了,弄的比乱麻还乱。
武二郎面向王海鸰,他心里清楚,现在他根本不用装,绝对是一副爹死了娘嫁了媳妇跟野汉子跑了孩子被人贩子卖了的哭丧脸,刚才郭长鑫劈头盖脸那一顿臭骂,是泡牛屎也得发发热吧,何况武二郎不是牛屎。
不过这张臭脸现在刚好能派上用场,骗王海鸰连妆都不用化,更不用往眼角上抹唾沫星子。
“海鸟,你知道刚才是谁给我打电话吗?”
王海鸰扭脸朝向其他地方,又吐了一个烟圈,还是又圆又瓷实。
“是郭长鑫。”
武二郎这句话刚出口,王海鸰的烟圈又吐了过来,武二郎来不及闭气,烟圈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一点没糟践。
武二郎剧烈地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平静下来之后,武二郎苦笑着说:“靠!刚才的话我就多余问,像你这样的赖学生,比猴还精呢,谁还能蒙的了你?”
王海鸰继续吐他的烟圈。
武二郎像个算命的,最害怕的就是人家不接招,对方不说话,他就没有办法了解人家的信息,也就没有办法制定对应的策略。
武二郎有点狗咬刺猬没法下嘴了,再看看王海鸰,这家伙还在那儿悠闲自得地吐着烟圈,好嘛!没把王海鸰弄成一团乱麻,武二郎自己先乱了。
武二郎只得用上自己的必杀技了。
“海鸟,我实话跟你撂了吧,其实我跟彭子玉是一伙的,他负责吹笛,我负责捏眼,表面上看,他是恶人,我是好人,其实我们俩一样,都是郭长鑫的狗。”
王海鸰轻蔑地乜斜了武二郎一眼,他在用眼神告诉武二郎,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还好意思说?
“海鸟,你以为当条狗就那么容易吗?不容易啊,太不容易了,现在狗市场当中的竞争太激烈了,太残酷了,为了能够讨主子的欢心,可以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无所不用其极。”
王海鸰连蔑视武二郎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跟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海鸰冲武二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手指指着门外。
武二郎却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
“海鸟,我不妨告诉你,为了能得到郭长鑫的赏识,我连老丈人都坑了,前年在我老丈人家门口修建了一个厕所,全部都是我在里面使的坏,要不然我老丈人能委曲求全地答应吗?”
王海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对着武二郎喊道:“你爱坑谁坑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要不然我费这么多唾沫星子干什么?你想啊,我老丈人是我老婆的亲爹,我坑他连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何况你呢,海鸟,今天我跟你明挑了吧,如果你不答应商贸城的事儿,那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了,你可别怪我心黑手辣,你别看彭子玉那么厉害,他只不过是个露牙齿的狗,他撕的是你的肉,我要一上嘴,直接就咬到你骨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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